面。
“許小姐,這邊請。”他的新秘書特別漂亮,蜂腰長腿的混血兒,身高175,整個一索腿女郎,許梔的目光一直在她腿上掃來掃去,很想摸一把。
她一個女人都受不了,他是怎麼忍得住的?
“好的,謝謝你。”她明媚一笑,推進了辦公室。
費南舟低頭在看一份檔案,神情挺專注。
他氣質清冷,五官冷厲,一身筆挺的西裝很修身,不說話的時候也有不容忽視的氣場。
許梔那點兒暗搓搓的得意在看到他之後就很自然地收了起來。
剛要說點兒什麼,目光一瞬凝住了。
他的辦公桌上東西不多,除了檔案就是一個筆筒,現在筆筒旁邊多了一個擺設,是一枚小豬造型的雞油黃印章。
不會這麼巧吧?
這印章雕工挺拙劣,恐怕翻遍整個北京也找不出第二枚。
許梔那一刻心裡閃過很多念頭,似乎快要抓住什麼了又似乎什麼都抓不住,一顆心像是吊在了懸崖邊。
“你來了?坐。”他從檔案中抬頭,很自然地起身招呼她。
許梔盯著他,忖度著這張平靜面孔下的隱藏著的另一張面孔,有些吃不準。
她喜歡溫柔沉靜的他,但他似乎又不僅僅只是那樣。
之後聊資料聊效績的時候,他沒提那枚雞油黃印章的事兒。
許梔警惕地望著他,原本得意的心情瞬間熄滅,如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
總感覺他的笑容裡有更深層次的含義,連誇讚她都像是在嘲諷。
許梔得罪不起他,不想跟他撕破臉,起身告辭:“那我回頭再來拜訪。”
“我送你。”費南舟起身。
他果真親送她到樓下,蠻客氣的,再挑剔的人也挑不出什麼錯漏。
許梔知道她應該拍拍屁股走人,形勢比人強,但她多少還是有點慪氣,轉身時又笑吟吟地頓住,千嬌百媚地跟他說:“費先生縱橫權場,有什麼是得不到的?在這京北的地界上,誰不賣你三分面子?犯得著還使這種小計策嗎?”
費南舟微怔,但也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而已,失笑道:“許小姐指的是?”
那時他真的沒明白她的意思,也是後來才知道那枚印章的事兒,那是謝成安從一朋友那兒得來的,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送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