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眼,都有些生氣了:“出去完了!”
轉身就出了門,和沐瑤他們匯合去了。
也不知道去了哪邊,在外面山道上走了會兒都不見他們人影,許梔只好在一柄落地太陽傘下的藤椅上躺了,開始閉目養神。
臉上有些癢癢的,她一開始以為是蟲子,閉眼拍了幾下沒拍到,睜開眼睛。
費南舟撐在她身側望著她,表情莞爾。
她氣不打一處來:“幹嘛?!”
他捲起袖口,在她還瞪著他的時候,猝不及防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許梔的眼睛慢慢睜開了,表情也有些愣怔,被他吻得臉頰緋紅,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吻完分開,她還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因為他很少在公眾場合這麼忘形。
不過轉念一想這是巴厘島,也就釋然了,國內他肯定不會這樣。
這人在外向來正經得很。
她定定盯著他看了會兒,忽然爬起來勾住他的脖子,又吻了回去。
臉頰紅紅的,好似塗了胭脂。
“喂喂喂,注意一點,新人也要稍微克制,這是公眾場合。”沐瑤牽著她老公回來,嘖嘖了兩聲。
許梔紅著臉推開面前人,捋了一下頭髮,當自己什麼都沒幹。
費南舟看著她欲蓋彌彰的樣子,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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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蜜月度得中規中矩,其實沒什麼好玩的。不過,又比以往的旅遊經歷要好一些。
可能地方比較新鮮的緣故。
不過,旅遊這種事情同一個地方她肯定不會來第二次。
回來的那晚許梔累得四肢痠痛,倒在床上如一灘爛泥不想動。
費南舟拿了紅花油給她按摩,火辣辣的感覺瞬間席捲全身。
她瞪著他,齜牙:“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用這個?”
“這個效果好。”他淡笑著。
“我看你就是公報私仇。”她整個兒翻起來,騎到他身上,雙手拽著他的領帶,“說,是不是故意的!”
費南舟很平靜地躺在那邊,一副隨她怎麼拷問的樣子,雪白的襯衣崩開了兩顆釦子,露出微微隆起的胸肌。
她不慎掃到,加上自己現在這個姿勢頗有些少兒不宜的感覺,又從他身上爬下去,色厲內荏地說:“算了,放你一馬。”
“放什麼?”他從後面貼上來,攬住了她的腰肢,輕輕說話間好似在她耳邊吹氣:“點了火就想跑?這世上有這種道理?你要不要去找人問一下,看看自己這麼做合不合理。”
他語氣淡靜,卻隱隱透著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許梔心臟微微收縮,到底有些怵他,一秒就慫,反手勾住他脖子。
他這人是表面正經其實骨子裡道貌岸然地很,她主動他反而不動,只一雙眼審度般望著她。
許梔面紅耳赤,主動嘟起嘴巴“啵”了他一下。
輕輕的一聲,卻讓她的臉頰迅速漲紅。
親完後她定定望著他,等著他的反應,結果他只是噙著笑望著她。
許梔拍了他一下躲到一邊,不跟他玩了。
就在她躲開的時候,他欺身而上,將她扣在懷裡,在她耳邊附著說了一句。
這話實在是露骨,許梔聽得耳朵都紅了,愣是沒敢抬頭。
過一會兒,她瞪了他一眼,覺得他是故意的。
他的神色倒是平常得很,只是,平靜中透著一種灼熱,看得她渾身都不自在了。對視良久,她移開目光,小手小心地攀到他肩上,然後又溜到釦子上,慢慢替他解。
只是,不看光解多少會操作失誤,時不時就碰到他的肌肉,掌心一片熨帖的燙。
這種熱意一直鑽到她心裡。
她深呼吸,慢慢解,解了老半天只解開了兩顆。
費南舟攥住了她的手說:“效率太低了,這樣要搞到什麼時候?還是你就是故意的,跟我玩兒情趣呢?”
啊啊啊混蛋!她哪有?完全是操作失誤好嗎?!
心裡的小人在尖叫,面上臉都漲紅了也沒好意思吭聲。
她瞪著他的時候,等於無能狂怒。
一雙漂亮的杏眸瞪著一個人時,不知道有多嬌嗔嬌憨。
費南舟忍不住了,將她直接抱起,三兩下走到沙發裡扔下。
綿軟的沙發好像陷入一潭泥沼裡,她有那麼會兒腦袋空白,直到他又撐著沙發伏低,細緻地吻著她。
許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