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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

“那個是小朋友用的,成年人就該含著。”她嘴裡說得一本正經,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可不太正經。

費南舟好笑地看著她,沒有第一時間張嘴。

她還在慢慢誘哄著:“張嘴啊——”

費南舟無法,只好張開嘴巴讓她插-進去。

在她的指引下他跟個小朋友一樣乖乖含住溫度計。

她翹首以盼,盯著他含了好一會兒才抽出來,盯著看了看上面的溫度:“375c!你好了!”

她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費南舟好笑道:“我本來就沒什麼問題。”

兩人就此出門,直接去民政局領證。

出門後許梔還有點緊張,拽著安全帶回頭看他。

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他回頭遞了個安定的眼神給她,她心裡那種不安和激盪漸漸平復。

到了門口,她跳下車,由著他牽著她的手朝門內走去。

拍照的時候耽擱了一點時間,許梔的頭髮梳得不規範,重新整理後才拍好。

紅色的小本本,兩人人手一本,出來時她還覺得挺不真實的。

比她想象中藥快一點,除了拍照慢一點外,其餘手續一下子就辦好了。

“就這樣,算結婚了嗎?”她把結婚證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陽光照在上面,好似鍍上了一層金光。

“是啊,結婚了。”費南舟笑著說。

回去後許梔其實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婚後的生活好像和婚前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個證的區別。

開春後的北京還是很冷,寒意料峭,空氣裡的溼度比冬季要高。

她在單位工作時偶爾要去下面調研,有一次去了鄰市一個小山村,晚上住幾十塊一晚的旅店房間還漏水。

她拍了照片發給費南舟。

還以為他在開會呢,結果不到三分鐘就回撥了過來。

清晰的鈴聲在安靜的室內一聲又一聲地響著,許梔看著螢幕上跳動的數字,有些不真實。

隔著幾千米的距離,他好像就在她的身邊似的。

過一會兒她將電話接通了:“喂——”

“屋子漏水?叫前臺來看過了嗎?”費南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富有節律,聽上去很可靠。

且他一開口就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不是毫無作用的關心。

許梔心裡熨帖,抿了抿唇,感覺自己又當了一把小孩:“還沒。”

“為什麼不叫?”

“多漏一點兒,拍了照給你看,好叫你心疼呀。”她嘿嘿一笑,有點兒小雀躍,方才陰霾密佈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對面人有那麼會兒的沉默,似乎是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理由,無可奈何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許梔說:“你呢?不用工作嗎?還有閒情逸致回我電話?”

費南舟:“那我掛了。”

“別別別啊——”

他當然沒掛,回應她的是淺淺的笑聲。

早被他涮過無數次了,許梔也習慣了,說:“我爸剛剛給我打電話了,禮拜天回南京一趟吧,婚前要準備什麼、婚宴名單什麼都要商量一下。還有,老丈人還沒認可你呢,加把勁啊。還有我二叔,聽到你名字就皺眉頭,誰叫你之前把他得罪那麼狠。”

“證都領了,還能把我掃地出門?”他語氣還挺無所謂的,“我已經登堂入室了,請神容易送神難,想把我趕走可沒那麼容易。”

“我還可以離婚。”她半開玩笑,“就問你怕不怕?”

男人笑著沒回她的話:“呦,這麼能啊?”

隔著話筒,他的聲音略有些沙啞,聽在她耳中像是低沉的大提琴絃樂徐徐奏響,比平日更加悅耳蠱人。

許梔臉頰燒紅,後面的玩笑話有些說不出來了。

她握著話筒,鬆了又握,握了又松,期期艾艾的:“我……我這個禮拜六晚上回去。”

“我去車站接你。”他一秒就聽懂,甚至不需要她把後面的話說完。

許梔鼻尖一酸,訥訥了老半晌,終是隻說出一句“嗯”。

千言萬語,都盡在不言中了。

北京的三月還很冷,到了四五月天氣才逐漸暖和起來。

許梔和費南舟之前已經回過一次南京,和季家商量了一下婚宴名單的事兒。

禮儀策劃團隊、現場佈置什麼的都已經初步敲定,就等再次確認了。

為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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