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吃海吃。能不重嗎?你別騙我?”幸福讓人發胖,她最近確實是沒什麼心力去難受了。
哪怕是工作上遇到事兒,回來跟他一說,他也能安慰她。
“對了,我有東西給你。”他回身不知道從哪兒取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放在掌心推到她面前。
許梔看到盒子的那一瞬已經知道了他要給她的是什麼,心跳得無以復加,沒有第一時間去拿盒子。
費南舟仍保持著遞出盒子的姿勢。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顫抖著手接過了盒子。
只是,也沒有第一時間開啟。
“不開啟看看嗎?我選了好久的。”他的聲音含笑響起。
許梔這才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啟了盒子。
盒子裡面是一枚粉色的鑽戒,比她的指甲蓋還大,絕對不止十克拉。
粉色晶瑩剔透,無暇的質地散發著盈盈光澤,好似將人的臉都能照亮。
完美得不真實,讓人都不敢輕易去觸碰。
許梔想摸一下又顧忌著縮了一下手。
“不喜歡?”他作勢要收回來,“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
許梔忙把盒子合上,往自己手裡一收:“誰說我不喜歡?不過,確實是小了點。因為這麼小的戒指嫁給你,我實在是虧了。”他似模似樣地翹起嘴巴。
費南舟無可奈何:“還嫌小?鑽戒不止要看大小,還要看質地和淨度啊。真是牛嚼牡丹不識貨,這是我從英國皇室收來的,不要算了,給你換顆麻將牌大的,那玩意兒我多得是。”
說著朝她伸手,示意她把戒指還回去。
許梔怎麼能讓他如願,將戒指收回了衣袋裡:“送出去的東西怎麼能收回去?而且這是求婚戒指拜託?!求婚戒指還能收回去?你是不是不想跟我求婚了!”
費南舟只是笑。
許梔撲上去,反被他樓進了懷裡。
他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手扣著她的腰,好似任憑她怎麼反抗都無法掙脫。
他的手勁實在算不得小,許梔過一會兒就覺得呼吸滯塞,掙扎了一下,可惜根本掙脫不了。
後來漸漸適應,她也摟著他回應了他的熱情。
室內的溫度漸漸升高,讓人的呼吸都好似在沸水中蒸騰似的。
許梔深深地吸了口氣,抱著他倒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啜泣起來。
“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剛剛太用力了?”費南舟難得露出這種驚慌的神色,捧起她的小臉。
她嗚咽著搖著頭:“不是,我……我只是覺得很不真實。我們真的要結婚了嗎?真的以後都能在一起嗎?”
她望著他,表情裡還透著委屈的殷切,好似只要他說一句否定的話她就會崩潰。
費南舟笑了,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將盒子裡的鑽戒取出,拉過她的手將戒指緩緩戴了上去。
她的手指纖細好看,這枚頂級的粉鑽戒指戴在上面,好似會發光,映照得她更加光彩照人,明豔不可方物。
許梔撫摸著戒託,沒敢去輕易觸碰,覺得這鑽石美得不真實。
不知怎麼她又想起他曾經送她那顆麻將牌鑽戒的事兒了。
這人慣喜歡捉弄人。
他說要換一顆大的,沒準真給她換一顆巨大無比的,到時候讓她結婚時出洋相。
望著手指上光彩熠熠的戒指,她終於有些欣慰,覺得那些苦難都過去了,以後他們都會很快樂,相依相偎,不再背棄彼此,也沒有人能再將他們分開。
她眼淚都滴落下來,有一滴砸在鑽石上,她忙伸手去擦。
“怎麼又哭了啊?”費南舟無奈道。
“沒事沒事,我這是喜極而泣。”許梔笑道,抹了一下眼淚,又有些擔憂地問,“我的眼淚掉上面沒事吧?會不會侵蝕戒指啊?要不要找人護理一下?”
“這麼脆就不是金剛石了。”費南舟無奈道。
許梔笑著低頭親了一口:“還是很漂亮的,喜歡。”
費南舟不想說她什麼了。
有時候還蠻市儈,但就是不惹人討厭。
-
那個年過得其實挺平常,但因為馬上就要領證,就顯得不那麼平常了。
去領證的日子是個平平無奇的乾燥冬天。
那天天氣很乾燥,許梔早上起來感覺人都要繃住了,裹著被子踢踢身邊人,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
回來時發現費南舟還沒醒,她驚異地湊過去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