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一早就派人將季鴻朗和季鴻鳴幾人接到了北京。
按照行程時間,早上11點到。
他原本打算自己一個人去接,因為昨晚許梔喝多了,宿醉的感覺不太好,但是她硬是爬了起來,非要跟他一起去。
理由也很簡答,見老丈人這種事情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去。
“我得給你撐腰。”她信誓旦旦,表情嚴肅。
費南舟都笑了:“你?給我撐腰?”
“怎麼,看不起我啊?我給你撐腰有問題嗎?在季家我就是老大。”
“你的姓不打算改了?”費南舟問。
原本之前打算去改過來的。
“不改了,正好我媽也姓許,這個姓也用了這麼多年了,不改了吧,改來改去的也麻煩。”當初從費南知改成許梔就挺麻煩的,現在又改?以前的老朋友見了都糾正不過來,忒麻煩。
“那好吧,隨你。”費南舟當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勸她什麼。
她家裡人都沒意見,不會影響家庭關係就好。
但看季鴻鳴對她那愧疚的勁兒,也不會計較這種事情。
到了機場,季家一行人還沒到,他們在機場又等了會兒他們才抵達。
招呼他們上了一早就準備好的專車,將人送到住處,費南舟安排他們入住。
午飯是出去吃的,在國盛衚衕那邊的一家老字號酒樓。
酒桌上,他們喝的不多,更多的還是談事兒。
但大多是費南舟和季鴻鳴在聊,老二季鴻朗都不太插得上話。費南舟調回北京,級別上就高了他一頭,他算是被這個後輩踩下去了,想不服氣都難。
這個後生別看笑眯眯的,城府深得很,指不定哪天心情不好的陰他一把。
當然,這話他不會當著他大哥的面兒說,何況侄女許梔也在。
以後是一家人了,這些話就更不好出口了。
談起男方這邊宴請的賓客名單,季鴻鳴看過後,眉頭深皺:“你爸不來?”
“對。”費南舟笑著回答,倒也沒有什麼不自在。
許梔連忙打圓場:“費主任忙著呢,他……”
“你給我閉嘴。”季鴻鳴呵斥。
許梔抿了下唇,捧著茶杯低頭喝裡面的大麥茶。
季鴻鳴的臉色實在不好看:“你們倆的婚禮,你爸不來?這你可一開始沒跟我說,這婚宴不能辦。你爸不來說明沒同意這事兒,那我女兒這算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