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得到了程藝莞的允許,我說不上高興不高興。
到了江邊,我把車停好,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坐下來。
她大大方方地在我旁邊坐上,說:“你想談什麼?我洗耳恭聽。”
我將我對蔣碧雲和林雪峰之間的疑問一一說了出來。
“你是想要分析這些事情背後的原因嗎?”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他們是各取所需,可我就不明白了,蔣碧雲知道林雪峰身邊從來沒有缺過女人還要和他結婚,到底圖的是什麼?”
“這還不簡單?一定是她有重要的把柄被林雪峰捏在手裡,不然不會忍氣吞聲。”
我對她的分析很認同。
問題是是什麼把柄?
“還有,這個張曼好好的醫生不幹,非要給人當家庭保姆,而且要長相有長相要有文憑有文憑,到底是為什麼呢?”
程藝莞說:“那還不是蔣碧雲給的工資高?女人都是很物質的,每個人都這樣。”
“不對,我總覺得張曼和林雪峰有關係,他們倆會不會對蔣碧雲實行侵害?反正林雪峰和她已經是合法夫妻。”
程藝莞看了我幾秒鐘,說:“你幹嗎不學偵探?一個餐飲公司老闆不去操心經營,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幹嗎?”
我笑道:“我就是覺得這些很不正常。畢竟,蔣碧雲是楊豆豆的後媽,楊豆豆是我火鍋店的幕後投資者,我不希望蔣碧雲失去太多。”
程藝莞略有所思地說:“我還以為你是個冷漠的人,沒想到這麼有愛心。何總,來這麼久,我今天是第一次近距離地接觸你,也是第一次這麼徹底的瞭解你。”
我反問她:“憑什麼說我是個冷漠的人?”
她說:“那還用問,看你對嫂子的態度就知道了。”
我苦笑。
心想,我能與顧曉曉在人面前保持夫妻關係已經是最大的仁義了。
她還想我對她怎麼樣?
不管咋樣,與程藝莞短短的聊天緩解了我情緒上的焦慮,她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今天我和你的聊天內容請你不要外傳。”
說完,我上了車,一踩油門,就直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