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必須得搞清楚張曼的個人情況。
這段時間,蔣碧雲身邊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女子,確實有些蹊蹺。
可是,這種事再找張友幫幫忙就顯的大材小用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
唐學民,他不是民警嗎?
讓他幫忙總應該是可以的。
於是我一個電話打給唐學民,讓他幫忙查一下張曼的個人資訊。
“何總,你要幹嗎?”
我說:“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女朋友,他想了解一些有關她的情況,女孩子嘴巴很嚴,所以就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行,小事一樁。咋樣,你們家最近還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我說:“那能老發生那種事。兄弟,有空我請你吃火鍋。”
“好的。”
電話結束通話,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在別人看來,我這麼做純粹是淡吃蘿蔔閒操心,可我不這麼認為。
楊豆豆和楊家豪姐弟倆年輕,經的事少,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去維護自己家利益。
我不能眼看著好好的雲帆公司異主。
當然,我還有自私的一面,那就是我不能讓林雪峰小人得志。
顧曉曉一進門,屁股往沙發一坐,問:“那老頭呢?”
“哪老頭?”
“還能有誰?王月茹她爸唄?”
我說:“應該是回去了,他一直嚷嚷著要見王月茹,你們讓她和家人失去聯絡實在太過分了,不說別的,面不見給些錢總行吧?”
顧曉曉想了下,說:“行,我轉告她。你在這幹嗎呢?”
我笑著說:“老婆,最近北唐發生了一件千古奇聞,你聽說沒有?”
顧曉曉兩條眉毛擰成了一股,說:“何家俊,你和我說話能不能不打彎?直說,什麼新聞?”
“林雪峰沒告訴你?”
“他?人家現在抱得美人歸,臥在溫柔鄉里哪裡能想到我?”
我說:“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老情人新婚燕爾,怎麼能只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呢?還是你魅力不夠大。”
顧曉曉氣的大叫:“何家俊,你說話得有證據。我和他是關係不錯,可也沒有到上床的程度啊。”
“你和他上沒上床心裡清楚,你以為兒子沒有了,就沒人作證了?算了,反正你和誰上過床都與我無關,我說這個新聞你要不要聽?”
顧曉曉陰著一張臉問:“什麼新聞?”
“林雪峰和蔣碧雲睡覺的時候那個東西卡在蔣碧雲體內拔不出來,然後送到醫院進行搶救……”
“嘔”的一聲,顧曉曉將一股濁物吐到了茶几上,俯身趴在茶几上又是一陣乾嘔。
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不相信顧曉曉對林雪峰的豔事沒有反應。
我接著說:“然後,蔣碧雲住院了……”
顧曉曉朝我揮了下手,說:“住嘴!”
“咋的了,吃醋了?顧曉曉,你不是說和他沒有關係嗎?你反應咋這強烈?”
我抽了張紙塞給她。
顧曉曉擦了下嘴巴,正色問我:“這事是真的還是你編排的?”
“我編的?打死我我都想不到這樣的情節。你男人剛從醫院回來,醫院裡的大夫護士都把這當作笑料奔走相告。”
顧曉曉站起身來,罵道:“真噁心。這一對王八蛋,丟人丟到家了。”
然後,摔門而去。
她也知道心痛?
張曼的資訊唐學民晚上就發給我了。
京都人,一年前畢業,最近才到的北唐。
一個京都大城市的姑娘跑到北唐這種小城市來當護工,目的太明確了。
可她是怎麼和林雪峰掛上鉤的,又是個未知數。
會不會和袁大偉有關係呢?
袁大偉是給領導當過專職廚師,到底是給什麼級別的領導呢?
不行,我必須得去林雪峰的私房菜館去會會他。
可一個人去吃飯顯的太荒唐了,又不好叫別人陪同。
看來還是得叫程藝莞一起去。
一個電話我就把她約到了林雪峰的私房菜館,點名要讓袁大偉作陪。
袁大偉很慷慨:“沒總題,憑你是林總的同窗兄弟,老哥就同你喝兩杯。”
三個人坐定,先喝了三杯酒。
我指揮程藝莞:“給袁師傅敬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