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輕柔的碰觸了兩下她最近養出肉,就感覺到對方的溫度有略微降低,心中更是慌亂。
就
在應淵要在大夫那賒賬的時候,手臂就被沈青蘭緊緊握住。
“你有沒有聽我說得話,你要是真得給人治療,日後孩子怎麼辦?”
“他們過的日子已經夠苦,現在還要繼續下去?”
應淵不想要回答沈青蘭的話,而是將視線直勾勾地落在馮寄夏身上。
她值得嗎?
當然值得,她為這個家也做了不少。
想清楚那些事情,應淵收回手徑直走到大夫面前。
“怎麼,錢送來了?”
“還沒有,能不能賒賬先給我夫人看看,她身子有些冰。”
應淵說話之際,眼眸更為冰冷地掃過大夫,不想從對方口中聽到拒絕之類的詞彙。
就在大夫要點頭給馮寄夏治療,另一個淒厲的聲音就傳到耳中。
“不行,大夫這麼小一個醫館,哪裡承受得住賒賬?”
“對不起。”
大夫似乎是想到自己囊中羞澀的模樣,只能對著人道歉,低垂眼眸不敢與他對視。
應淵也猜到這是怎麼回事,更為平淡地看著房門的方向。
此時,外面已經一片漆黑,行人有的都已經舉起燈籠。
也就是這樣,孩子那幼小的身形無所遁形。
應淵站在門口,卻是連模樣相仿的都沒有看到一個,臉色愈發陰沉。
好一會才扭過頭,看向放在一邊的馮寄夏,以及不斷靠近的沈青蘭。
“你不要碰她。”
“我只是擔心她,想要幫忙試試看,哪有要傷害她的意思?”
應淵沒有理會沈青蘭的強詞奪理,徑直走到馮寄夏面前,再次用手觸碰對方暴露在外的手。
也不知道是沒有被子,還是人的體溫不斷下降,他摸到的時候差點被那冰冷的觸感嚇到驚呼。
“大夫,你給她先看著,我現在就去找孩子。”
“這怎麼行,要不我去幫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