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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卷二十七起元年盡十年

”解雲:春秋逸義,諸是內所改作者,但遂其重處一過見之而已,故餘輕處不復見之。所以然者,正以哀自立之,還於哀世災之,善惡獨在於哀,故得省文矣;似若襄三十一年“公薨於楚宮”不言作楚宮者,正以襄自作之,還復襄自薨之,善惡獨在於襄,故得省文之類,云云之說,在襄三十一年。

&esp;&esp;何以不言及?(據雉門及兩觀。觀,工喚反。)

&esp;&esp;[疏]注“據雉門及兩觀”解雲:即定二年“五月,壬辰,雉門及兩觀災”是也。

&esp;&esp;敵也。(親過高祖,親疏�等。)何以書?(上已問此皆毀廟,其言災何?故不復連柏宮僖宮。)

&esp;&esp;[疏]“何以書”注“上巳”至“僖宮”解雲:正以隱三年“秋,武氏子來求賻”傳雲“其稱武氏子何?父卒,子未命也。何以不稱使?當喪未君也。武氏子來求賻何以書”據彼注云“不但言何以書者,嫌主覆問上所以說二事,不問求賻”然則今此上文亦有二事之嫌,主春秋見者不復見也,何以不言及敵也?何以書而不復為嫌者,正以上傳已雲“此皆毀廟也,其言災何?復立也”分疏巳訖,是以不復言柏宮僖宮災何以書矣。

&esp;&esp;記災也。(災不宜立。)

&esp;&esp;[疏]注“災不宜立”解雲:謂其宮不宜立,若曰以其不宜立,故災之然。

&esp;&esp;季孫斯、叔孫州仇帥師城開陽。(開陽,左氏作“啟陽”開者,為漢景帝諱也。)

&esp;&esp;宋樂髡帥師伐曹。(髡,苦昆反。)

&esp;&esp;秋,七月,丙子,季孫斯卒。

&esp;&esp;蔡人放其大夫公孫獵於吳。(稱人者,惡大夫驕蹇,作威相放,當誅,故貶。惡,烏路反。)

&esp;&esp;[疏]注“稱人”至“故貶”解雲:知是大夫者,正以春秋之例,君殺大夫稱國,即僖七年“鄭殺其大夫申侯”之屬是;大夫自相殺稱人,即文九年“晉人殺其大夫先都”之屬是;則知稱國以放者,君自放之,即宣元年“晉放其大夫胥甲父丁衛”是也,則稱人以放,乃是大夫自相放,即此文是矣。而言作威者,即洪範雲“唯闢作威”是也,今此大夫作威,故貶之。言當誅者,謂於王法當誅也。言故貶之者,正以大夫之貴,平常之時合稱名氏,故稱人為貶之。

&esp;&esp;冬,十月,癸卯,秦伯卒。(哀公著治大平之終,小國卒葬,極於哀公者,皆卒日葬月。治,直吏反。大,音泰。)

&esp;&esp;[疏]注“哀公”至“葬月”解雲:即此“癸卯,秦伯卒”明年三月“葬秦惠公”是也。案昭元年“夏,秦伯之弟針出奔晉”傳曰“秦無大夫,此何以書?仕諸晉也。曷為仕諸晉?有千乘之國而不能容其母弟,故君子謂之出奔也”何氏雲“時秦侵伐自廣大,故曰千乘”然則秦伯是西方之伯,國至千乘,此注謂之小國者,正以闢陋在夷,罕與諸夏交接,至於春秋,大夫名氏不見於經,是以比之小國,其實非小者也。舊說雲地之張翕,彼此異時,蹙闢之數,不可同日而語。昭元年之時,自以千乘為大國,至此還小,亦何傷也?而有疑焉!

&esp;&esp;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圍邾婁。

&esp;&esp;四年,春,王三月,庚戌,盜殺蔡侯申。弒君賤者窮諸人,此其稱盜以弒何?(據宋人弒其君處臼稱人。盜殺,音弒,下同。)

&esp;&esp;[疏]“弒君”至“弒何”解雲:文十六年冬“宋人弒其君處臼”之下,傳雲“大夫弒君稱名氏,賤者窮諸人”然則師彼解爾,故此弟子據而難之。

&esp;&esp;賤乎賤者也。(賤於稱人者。)

&esp;&esp;[疏]“賤乎賤者也”解雲:彼注云“賤者謂士也。士正自當稱人”然則今此非士,故言賤乎賤者也。

&esp;&esp;賤乎賤者孰謂?(據無主名。)謂罪人也。(罪人者,未加刑也。蔡侯近罪人,卒逢其禍,故以為人君深戒,不言其君者,方當刑放之,與刑人義同。近,附近之近。)

&esp;&esp;[疏]注“罪人”至“刑也”解雲:若其刑訖,當有刑稱,即襄二十九年夏“閽弒吳於餘祭”是也。今此言盜,又謂之罪人,故知未加刑也。雲蔡侯近罪人,卒逢其禍,故以為人君深戒者,卒詁為終也。注“不言”至“義同”解雲:即襄二十九年閽弒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