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口供對不上,臣再審問時,他們最終一致交代他們是南湘的探子。”
“此番行刺郡主一行人,是要亂了我朝的朝堂。”
乾元帝皺眉:“南湘的探子?”
秦飛鶴回答:“他們一致這麼交代,旁的再也問不出來了。”
“鎮國公府嫡次子蘇允之曾指認其中一人是施尚書的人,說他之所以去找郡主一行人的麻煩,是受那人指使。”
“此事臣去找過施尚書,施尚書否認那人是他的人,說這是南湘人的挑撥離間。”
謝玄知問道:“那人還活著嗎?”
秦飛鶴回答:“那人一口咬定他就是施尚書派去殺郡主的,他說完後就咬舌自盡了。”
謝玄知的眼睛眯了起來,在心裡罵施梅臣是隻老狐狸,這一招以進為退玩得實在是太妙。
因為有了那些死士攀咬其他朝中大臣的事,這件事情也很容易被定性為攀咬。
施梅臣從一開始就想好了退路,並做好了所有準備,能把自己完全摘出來。
乾元帝的眉頭皺了起來。
在他看來,施梅臣是不喜歡施綰綰,但若是派這麼多人不計代價的殺她,他覺得施梅臣不至於那麼瘋。
他沉聲道:“這件事情朕知曉了,那個陣法是否有問題?”
秦飛鶴回答:“臣已經讓通曉陣法的差役去查,那就是一個大的困陣。”
“困陣層層複復,裡面配了迷陣,從本質上來講,還是困陣,並沒有大的問題。”
“道門那邊在知道出了這件事情後,也十分配合,並無半點推託之意。”
世人對困陣和迷陣的界線定義的不太清楚,兩者有點說不清楚。
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問責古道元,從本質上來講,他也沒有錯。
就算是要罰他,也不能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