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態粗鄙,心中各自有些不悅。
只是礙於陸川的面子,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陸川只能委婉地提醒采薇:“趕快把人帶走,別打擾了大人們的雅興。”
可採薇似乎根本不理解陸川的暗示,自顧自地大聲說話:“陸川,陸將軍,別看你幹啥啥都會,可保不齊就有你不會的。這幾位都是早就娶妻生子的,箇中門道就沒有他們不會的!”
陸川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只想趕緊把人弄走,可他看了一圈,眼前竟然連一個能使喚的人都沒有。
采薇繼續這麼不管不顧地胡鬧:“來,兄弟們,你們給陸將軍做個詩!”
那三個喝大了的村夫頓時哈哈大笑,然後齊聲唸了起來:“我家有個老鴰窩,十八年來沒人戳,如今長棍握在手,又是捅來又是撥!”
村民鬧婚的粗鄙之語竟然登堂入室,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幾位家主的臉色已經十分尷尬,於是各自藉故告辭。
不多時候,到場的賓客散掉了一大半,只剩下幾個還不捨得吃飽的村民仍在繼續享用著難得一見的肉菜。
賓客們都散了,徒留下滿屋狼藉。
陸川瞥見了角落裡的紅狐,遂招呼她:“你去叫上斑馬,各自帶二十個人來把這裡收拾乾淨,所有剩下的飯菜全都是你們的。還有,今天也不能放鬆警惕,晚上要注意警戒。”
紅狐答應一聲,辦事去了。
陸川則一頭扎進了自己精心佈置的洞房,鄭興瑤已經在這裡等了許久了。
現在,全世界只剩下了兩個人,陸川拿著玉如意緩緩將新娘的蓋頭挑開:“興瑤,你終於是我的了。”
鄭興瑤露出蓋頭下精緻的妝容,懇切而溫柔地說:“我一直都是你的。”
“這身衣服很悶熱吧?穿這麼久真是難為你了。”
“這身珍珠霞帔麻煩死了,快幫我脫了吧。不過裡面那件可涼快了,還是你幫我設計的呢,要不要看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