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也就沒太在意,卻不想這一腳竟然讓自己倒飛出三步遠,心中暗暗叫苦。
周
圍計程車兵們看著城尉被打,只是把人圍了起來,卻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忽然聽見城裡有人喊話:“陰月柔,你怎麼在這?”
城尉心中頓時一喜:“有人來了,趕緊說幾句好話,把這位姑奶奶送走吧。”
轉頭一看,原來是陸川和鄭興瑤帶著一隊女兵正往城外走呢。
陰月柔趕緊跑到陸川面前,看錶情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你們可來了,快看看我哥怎麼樣了。”
看見女兵們七手八腳地把陰雙承攙扶著站起來,城尉只覺得嗓子發緊、舌頭髮苦:“完了,惹誰不好,怎麼又惹上這尊瘟神了!”
陰雙承此時已經緩過來,可以說話了:“就是摔了一下,我已經沒事了。”
陸川當然看明白了形勢,瞥了一眼城尉官,心裡已經憋好了一個壞主意。
就是這一瞥,城尉的脖頸突然感覺一涼,彷彿隨時都能離開自己的肩膀一樣。
陸川故意說道:“摔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還是到我家裡去檢查一下為好。”
城尉已經嚇得丟掉了主心骨,此時無論讓他幹什麼都會照辦,在旁陪應聲附和:“對,檢查一下好。”
“可是——”陸川話鋒一轉:“摔傷的人不宜走動,城內又不讓騎馬,我這邊都是女兵,也不方便揹他,這可怎麼是好?”
城尉一咬牙:“我來背!”
陰雙承本想推辭,可城尉卻主動在他面前蹲了下去:“上來吧,我背您走。”
“哎呀,這盔甲看起來有點硬,容易硌人。”
“我這就脫了!”
“那不行,盔甲丟了可是重罪。”
“沒關係,我提在手裡!”
“城門口人來人往的,馬放在這裡也沒人管……”
“我來牽著!”
就這樣,城尉官的背上揹著陰雙承,左手提著盔甲,右手牽著馬,走在街上別提多好看了。
陰月柔的心裡本來有氣,甚至打算給州牧遞個條子,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城尉拉去修河道。可此時見他被陸川這麼整了一頓,倒是撲哧樂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