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女兒被拉走,楊百勞絕望地在地上哭號了起來:“這天底下
還有能講理的地方嗎?”
惠瑞又回過頭來對他說:“講理?去講吧。縣令、郡守,乃至州牧大人都是我們宇文家的人,隨你到哪裡去講理。”
楊喜兒就這樣被帶走了,楊百勞不堪受辱,最後只能喝下鹽滷自殺。
臨死前,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喜兒,爹對不起你,爹只能先走一步了。”
再說蘇大春,他外出一年半,回到家裡見兩片地都慌了,心中已經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開啟門,不見喜兒,地上只剩下了一具骷髏,只能從衣著來看勉強能認出是楊百勞。
屋外豔陽高照,蘇大春卻如墜冰窖。
他用一卷蘆蓆埋了楊百勞,然後發了瘋似得尋找喜兒的下落。
經過多方打聽,終於有人告訴他:“當初喜兒被惠瑞帶回宇文家之後,當夜就被送進了宇文泰安的房裡。”
“三天後,楊喜兒衣衫不整地逃出了宇文府,從此後不知所蹤。”
蘇大春悲痛欲絕,他要給自己沒過門的媳婦和丈人報仇。
他又離家三年,四處拜師學武,為的就是能夠刺殺宇文泰安。
終於有一位武師被他的誠意打動,同意傳他一些武功,但沒有師徒名分。
即便如此,蘇大春也非常感激。
他的師兄好心告訴他:“宇文泰安扈從眾多,你沒機會近他的身。”
可蘇大春卻說:“哪怕殺不了他,我也要濺那狗賊一身血。”
學武到三年的時候,那名武師告訴他:“現在時局不同了,你立刻回家,只需如此如此……大仇即可得報。”
蘇大春有些不信:“真的嗎?”
武師說:“待你大仇得報再回來,你便對我敬一杯茶吧。”
蘇大春方信此言,對武師磕了個頭,然後就一路來到了郡守衙門,找到了敖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