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蔣光頭?”
“對呀,這老頭很好。誰的忙都願意幫,上次我不是不舒服嘛,打一個電話給他,他答應得爽快。第二天,主任還表揚我,說這地板、這窗戶,這桌椅,這茶杯,擦得比以前都乾淨,透亮。真是越幹越精了。”烏拉邊說邊做著擦洗的動作,在他的眼裡,真是行雲流水,彷彿不是體力活,而是輕奢舞臺上的真人表演。
“這你就不懂了。男人不幹則已,一干起來,女人的活幹得比女人還厲害,不要說搞衛生,就是炒菜,真正的大廚師都是男的嘞,他們用起心來,我們女的還真比不贏他們。”
“還有裁縫,男裁縫的技術也不比女裁縫差呢。”烏拉補上一句。
“對呀,所以,但是,總讓人家幹不好吧?我建議禮拜一帶點什麼吃的去,欠人家人情不好,幹久了誰也不高興,光說一句謝謝沒用。”她媽建議。
“可以帶點花生、瓜子什麼的。”他試探著建議。
“這個有點低階吧?又不是打發叫化子?”烏拉瞪了他一眼。
“餅乾,糖果什麼的,會比較合適。怎麼樣?這個就由教授負責!”她媽做事總是雷厲風行。
“好的,我這就去買。”說完,他就往門外走,這半天的時光,是最曬她的,省了這半天,不但相處的時間增長了,也不用再做這個見不得人,見不得她,她也不可能感謝他的活了。
“唉,等下,下個星期來就夠得,不必著急。”
烏拉喊住了他。
趁她媽在廚房做飯的機會,烏拉突然把他壓迫在了沙發上,讓他半坐半躺著,雖然壓得腰和脖子都彆扭,不舒服,但他此刻驚喜萬分:
“為她買些餅乾和糖果竟然這麼開心,這麼主動地親近自己!也是奇了怪了,也許,真是自己的誠心終於把她打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