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便出現了,“你將推行義務教育,親自監考的打算都告訴了非魚,難道就不怕她傳信給閒
王?”
葉沐辰道,“我就是要試探她對閒王是一味的愚忠,還是良心尚存,僅被迷惑。”
“若是前者,那她就只配為我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個洩慾的工具,但若是後者,她並非不能策反……”
“況且,即便她要傳信給閒王,不也還有你嗎?”
百里娉婷輕哼,“你也就有事才想得起我。”
“胡說,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葉沐辰輕吻了一下百里娉婷的嘴唇。
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嗯……葉沐辰,你放開我,天還沒黑呢,而且本姑娘還要給你盯著非魚……”百里娉婷輕輕地推搡著。
葉沐辰幽幽一笑,“天沒黑又如何?我們又不是沒有過,至於非魚那邊,還有樓西恆和道無心。”
“女人,專心點。”
葉沐辰不滿百里娉婷的分心,加大了攻勢。
書房內,熱浪陣陣,春曲不斷。
書房外,本負責把守的樓西恆聽到裡邊的動靜,暗暗蹙起了眉,怎麼人人都能與葉沐辰……她卻被拒絕了?
難道,她當真就比不上百里娉婷和非魚那個舞姬?
哼!攝政王簡直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說什麼眾生平等,可在他眼裡,根本就是不平等的!
不然,為什麼其他女人有的,就她沒有?
樓西恆的心中十分鬱悶,直到,她看到後院一隻信鴿騰空而起。
她的眸子瞬間危險的眯起,好啊,非魚這個小賤·人,都成了攝政王的女人竟然還敢朝三暮四,給閒王傳信……
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樓西恆縱身而起,向那信鴿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