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無法再愛人了,任何人。
如果自食其果,那是天命。
熬夜倆點沒睡,焦慮到無以復加。
他說:秦落蕊,你可曾真的愛過什麼人。
我頓了頓,好像可曾愛過。又好像沒有。
除了活下去,好像別的都不那麼重要。
我喜歡這世間的許多,除了可恨至極,壞到骨子裡的男人和不被祝福的生命。
夢見我的小號徹底被封了,夢見手機被人撿了,裡面的東西被人看到了,並且發了則不檢點的廣告給我。
夢見回到了高中,夢見高中數學老師在上課。夢見我根本就不想聽課。
夢見要搞衛生,去了一個不熟悉的教室,教室的樓梯那裡有孔,他們的有一個鑰匙放在孔裡面。我去偷偷的想把那個孔裡面的鑰匙拿走,然後快拿走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然後大方承認了,我把孔裡的鑰匙拿走了。
春天的雨突然間傾瀉而下。
突然間下的潑盆大雨,總打得人措手不及。
春天的雨太猛烈了。總不給人迴旋的餘地。
伴隨著雷聲。很慶幸我就在房間裡。不必經歷這般風雨。但我自有自己的風雨需要去承受。
這世界對女人太不公平了,為什麼男人可以只用爽,而女人要承擔懷孕的風險。要承擔長久的痛苦,不管是哪條路都是痛苦。甚至有可能在這個過程中失去。
凌晨,夢見紈絝的許陌生,他去了某個地方工作,我去見他。(或者好像是跟他一起去的,甚至想要黏著他。)但我不得不回來工作了。
半夜,我依舊像年少時一樣睡在他旁邊。睡在了被子上面。我想著他會不會提醒我蓋被子。有人提醒我蓋被子,但是夢醒了,不是許陌生。是別人。
想想當年的關係,始終是我逾矩了,如果不逾矩,可能會是不一樣的結果吧。或者至少不會把他嚇跑,直接當親人也挺好的。
未曾想後來我會再見李輝,愛無能且x無能的李輝。如何不讓人.唏噓。
此去經年,我換了無數的枕邊人,逐漸就不會再愛了。
我甚至開始幻想,我上完洗手間回來,許陌生張開手臂,讓我安靜地睡在他臂彎,感受他,側過去,靠近它。
可惜這種場景此生不會再發生了。(他終究不是李輝那種人,無法拋棄道德,無愛而做,況且他可能確實已經忘記我了。)我為什麼總還是對許陌生有著莫名的情愫呢?大概是因為愛而不得吧?總想著徹底擁有,反而抓得太緊,做得太過,最終失去。雖然最後及時止住了瘋狂,卻還是錯過了成為朋友的機會。大概是新鮮感過了吧。所以許多年也無法忘懷。
我在某個夢迴時都會想起不同的人,總有幾個記憶深刻的人。
我突然想象如果某天阿永睡在我旁邊而我心裡無動於衷,遇見這樣失去再愛能力,被過往塞得疲憊的我,對他來說,始終是不公平的。
考核總算告一段落。前段時間的月經擔心也總算告一段落。生活又恢復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