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即使他帶來了我最愛吃的樹莓,但是感情變了,我好像知道我們沒有未來了。我好像知道我不得不辜負他了。所以我只會覺得痛,覺得不舒服。
我好像沒有辦法保持安靜了,我還是習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願意面對我目前的階段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做精神寄託的這個事實。我無法面對那些赤裸裸的真實卻有殘忍的東西。所以在他說起那些時我甚至一再催促他離開。
我沒有辦法變成正常的樣子,抑鬱同我相伴終身,我沒辦法變成他想要的樣子。我們之間倘若他對我,或者我對他有感情,都是彼此的悲哀。幸好,他的感情會在時間中逐漸消散,而我的感情會封存在我所寫的文字裡。
中午十一點,在我因為法官的電話,導致十分煩悶時,他同我做了第二次,果然時間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結束之後我身體朝向側面發呆,他說這樣你就不行了?趴菜。我說我怎麼會不行。只是我覺得沒必要,很無趣。
我徹底不想同他說一個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