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只能動張良,只是該如何將其勸退呢?”
呂嬃聞言亦是皺眉不語,良久,呂嬃突然目光一亮,瞬間興奮地看向呂雉:“我有一個好辦法,不過就是損了點。”
呂雉狐疑地看向呂嬃:“什麼法子?”
“姐姐還記得妹妹之前挨板子的事嗎?”呂嬃說著憤憤道:“都怪那個賤婢搞不清狀況害我出了岔子,不過眼下剛好拿來一用。”
“你是說,大王之前寫與戚夫人的訴情詩?”呂雉不解地看向呂嬃:“可是這與張良何干?”
呂嬃聞言冷笑一聲:“妹妹當初無端捱打,心中自是不服,身為男人,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與他人偷情,於是我便暗中派人打聽了,後來才得知,原來訴情詩是大王委託張良寫的,你說可氣不可氣?害我白捱了一頓打。”
呂雉聽得愣住,她沒想到期間還有這一出,於是再問呂嬃道:“那這與勸退張良何干?”
“姐姐覺得,張良在寫這些詩的時候會不會有感而發?”
呂雉被呂嬃的問題嚇了一跳:“怎麼可能,他不過是替大王代筆而已。”
“姐姐是沒有看到詩的內容,那可不是大王能寫出來的。”呂嬃說著冷笑道:“姐姐不是想要勸退張良嗎,只要風聲一放出,張良勢必要保全自己名聲,如此一來,縱使大王再勸也無用了。”
呂雉聞言沉默不語,她雖欣賞張良的才華,但倘若這份才華不能為己所用,她寧願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