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定的緩衝作用,從而減輕騎兵在騎行過程中的疲勞和受傷風險。”
“如此說來,如今的北地守軍,可是今非昔比了。”
戚夫人淡淡一笑,是否今非昔比,那便要看哥哥的能力了。
如此想著,戚夫人展開第二卷信箋,略作通讀後,戚夫人放下信箋似有躊躇。佩蘭小心的拿起信箋看過,忍不住對戚夫人道:
“信中提及候吏孫和不滿燕王勾結匈奴,作戰並不積極,可以招安,夫人以為如何?”
戚夫人沒有回答,目光落在一旁的茶盞上像是在思考什麼。
“而且信中還說,燕王與匈奴暗中勾結的訊息已在軍中廣為流傳,致使眾多將士心生懷疑,面露不滿。”
“僅憑懷疑和不滿,並不能助我軍快速平叛。”戚夫人淡淡地開口:
“收復燕地,須在匈奴踏足之前,方能減輕我軍傷亡。否則一旦邊境戰火重燃,不僅燕地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我朝的北方防線亦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壓力。”
“夫人所言甚是,匈奴人生性殘暴,一旦入境,必將引起腥風暴雨。”佩蘭認真地看向戚夫人:
“好在戚將軍及時截獲了趕往匈奴的探子,打亂了臧荼的計劃。”
戚夫人略作沉思,隨後對佩蘭道:“你派信給哥哥,讓他速將探子交給皇上,有了人證物證,燕軍軍心必亂。”
“喏!”
“同時,你再將候吏孫和可招安的訊息傳遞給韓信,讓其在我軍攻破易城之後透露給陳平,再由陳平轉告皇上。”
“夫人這是想保孫和?”佩蘭忍不住問了句。
戚夫人沒有回答,良久:“去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