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畢竟這次島主遴選確實沒幾個拿得出手的。”
田
椒趴在沙發上玩兒消消樂,聞言道:“以前有延遲退位的先例嗎?”
“有,但是很少,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裴行川在田椒旁邊坐下,道:“不過即便顧桁大打的是這個算盤,被你一攪和,也泡湯了。”
田椒咳嗽一聲,“你這樣說的好像我這人很壞似的,我那不是沒有辦法之下的辦法嗎?誰讓他自己咄咄逼人。”
裴行川低頭在她唇角親了親,道:“不是說你很壞,是說你很聰明。”
這男人原本就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這會兒低聲在田椒耳邊說話,田椒瞬間就覺得這遊戲打不下去了,耳尖微紅:“你說話就說話,好端端的靠這麼近做什麼?”
裴行川:“想要挨著你都不可以嗎?”
他靠的太近,說話間溫熱的吐息就在田椒的脖頸之間,田椒立刻連脖子鎖骨紅了一片,抿著唇道:“一邊玩兒去,不要打擾你打遊戲。”
裴行川在她緋紅的耳垂上一吻,啞聲道:“玩兒別的遊戲好不好?”
田椒只恨自己的定力不佳,很快就被裴行川那沙啞的聲音哄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玩兒什麼?”
裴行川笑了一聲,將人從沙發上抱起來,道:“去床上玩兒。”
田椒勾著他的脖子,小聲說:“現在天都還沒黑呢,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