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將人抱起。
&esp;&esp;正言原本在外焦急不安,忽然屋門被從內踹開,一轉頭便看到自家公子被雍王打橫抱著往外走。正言慌忙想追上去,卻始終被蕭璨的侍從攔在後面不得靠近。
&esp;&esp;當然蕭璨並非如正言亂想是要直接搶人,他抱著裴玉戈熟門熟路進了最近的院落,隨便挑了間最近的屋子踹門進去,兩名王府侍從提步快跑幾步,在蕭璨之前將臥房內落了灰的木榻清掃一番,又在自家主子的示意下將繡有蟠龍的大氅墊在下面。
&esp;&esp;“藥!”
&esp;&esp;蕭璨將裴玉戈安置在榻上,立刻就朝跟來的正言伸手。後者被吼得愣了下,回過神忙解下腰間布囊,從中取了一個白瓷瓶送了過去。見裴玉戈服了藥緩了片刻不再咳嗽,幾人才算鬆了口氣。蕭璨抬手示意,侍從立刻會意將正言帶了出去。
&esp;&esp;起身倒了碗乾淨的白水放在榻上,蕭璨才隨便拉了個圓凳坐在一旁,等裴玉戈用水潤了口後才正色道:“裴侍御不惜拿自己身子犯險,究竟是有何事非要見本王不可?”
&esp;&esp;裴玉戈緩過勁並未繼續靠著,他站起身將身下墊著的親王披風撈起疊放在手邊,自己也正襟危坐面對蕭璨,卻並未回答雍王剛剛的問題,而是說道:“王爺似乎對恩師府邸頗為熟悉。”
&esp;&esp;蕭璨愣了下,遂答道:“母妃去得早,幼時溫姨母總來照看皇兄與我。後來的太子少師不喜歡本王,本王便時常跑去溫姨母府上聽她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