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些?”
&esp;&esp;雖未明白答覆,卻也沒有反駁裴玉戈所說之事並不存在,得了這麼一句,裴玉戈心中便也有了數。他坦言道:“我與明珠為先師遇害之事奔走半年多,查得越多越發覺過去與近來的一些事並非是殷綽一人手筆。”
&esp;&esp;蕭暘點頭,他倒是認同這個判斷,而且先前幾次交談,裴玉戈與蕭璨也隱隱透露出他們的懷疑。聯絡裴玉戈所尋,再結合如今京中的幾件大事,蕭暘任世子多年,心中便也有了猜測。
&esp;&esp;“長安是懷疑這其中有楚王或是禮王的事?”
&esp;&esp;裴玉戈點頭,但為了得到最完整最真實的答案,不預先給蕭暘植入一顆懷疑的念想,他並沒有全數告知他們真正懷疑的只是禮王府。
&esp;&esp;蕭暘的眉頭自方才起便沒有鬆緩過,事關祖父與幾十年前的舊事,他格外慎重,心中思考了許久,才終於下了決定。
&esp;&esp;“兩位祖父心胸坦蕩,縱然名望權力加深也不曾迴避過什麼,有些事我幼時也長長聽祖父們聊起。昭帝身為女子,若想名正言順繼位,其中阻撓曲折……我想不必我多言,長安你也一定能夠想象得到。”
&esp;&esp;裴玉戈點頭,他師從溫燕燕,彼時皇位已傳到了文帝手中。大齊歷經兩代女帝,仍然無法全然扭轉那些文人士族對女子為王做官的鄙夷,更不用說昭帝當年以女子之身初登大寶,其中艱難又豈是旁人能夠想象的。
&esp;&esp;蕭暘又輕嘆了口氣,語氣中略帶幾分無奈及諷刺,垂眸道:“自哀帝駕崩到昭帝平安繼位,這之間也不過數月。當時的大齊兩面樹敵,而當時的北境遠比今日危急,亂世更需得快刀斬亂麻。雷霆手段之下……勢必血染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