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點藥學知識,可惜了,只是一介凡胎。
流鼻血就是虛不受補,他的身體不渴求血氣,要是想要練出來氣感就需要耗費比他人多十倍百倍的努力,而且更加容易受傷和半途而廢。”
“人又不是一定要練武。”
“但是練武才能不被人欺負,這世界最大的謊言就是他人承諾的公平和正義,握在手裡的東西才是真的。
醫術,學問,官位,地位,金錢,包括你的手藝都是這些被個人抓在手中的東西。
我不知道它們之間誰優誰劣,但是我知道,我的這個最快,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武官抬首看了一眼黃柏,手掌快速探出,在空中留下了一條殘影,就在黃柏被一驚差點倒地的時刻,那手掌穩穩的停在了青年的額頭之前。
“小大夫,有蟲子。”
武官將手掌攤開,一隻小蟲自他的掌心處豪發無傷的振翅離開。
“我雖然是拿錢辦事,但是我兄弟的病還是讓你師傅來看的好,我走之後他怎麼跑是他和這裡那些地主老爺們的事情,但是我的兄弟在好之前他不能走。
還有替我向他道聲欠,手下的都是糙漢子,讓他老人家受苦了。”
武官站起身作了一揖,隨後帶著打砸完了的漢子們魚貫而出,徒留一地的碎片,以及那站在碎片之中,被大漢和凌亂的雜物包裹著的凌亂三人。
“三位,這局面幾位也看見了,百草堂今日閉門,若是求藥的,不妨等家師回來了再說。”
黃柏疲倦的揉了揉眉頭,站起身走向了三人,為首的老人掃視了周圍一眼,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看完了熱鬧,他的心也就放了一大半下來。
只要這些軍爺不是站在百草堂後面的就好,看來這還是對方的冤家,雖然乘人之危不太好,但是他們也是真的無法忍耐百草堂這時不時來個活菩薩佈施,讓他們吃土的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