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寒風之中甚至額頭上還帶著一層薄汗。
他此刻正怯生生的環顧四周,隨後就被父親給推著到了二爺的面前。
“你也是個病號,還是我來吧。”
祝子木攔住了男人就想要將男孩往正在起身的二爺懷裡面送的準備,同時給了二爺一個乖乖躺下的眼神,這才轉過身看向焦急的男人。
“你……,你不行,你太小了。”
祝子木揭開男孩的衣服,將那微微紅腫的胳膊拉出來,隨後順著骨頭的位置摸了摸,在男人繼續質疑他的行醫資格之前,他一拖一拉,隨著輕輕的磕巴一聲,那男孩在疼痛還未席捲上來之前就被接好了胳膊。
“好了,承蒙惠顧兩百錢,概不賒賬免開尊口。”
祝子木將正懵著男孩的衣服給他穿好,抬頭看向了男人。
他學著那黃柏的樣子瞬間讓男人一愣,被他壓了氣勢的男人茫然的自懷中點好錢財遞給男孩,隨後才拉過來兒子檢查了一下,見那男孩怯生生的回答不疼,這才喜笑顏開。
“小大夫的手藝真是這個,老小子這是有眼不識泰山,小大夫千萬不要見怪。”
男人見到了祝子木利落不下於二爺的手法,立刻為自己之前的質疑到起了歉。
這柏溪鎮上有數的醫生就百草堂,二爺和那位溫醫生還有山上面道館裡面的那位道長。
只是溫醫生那裡要價太高,他們這些老百姓一年省吃儉用的也湊不夠一次看診的錢,甚至於要不是他是大戶人家的管家,都不一定知道那溫醫生的存在。
百草堂屬於會讓大家感覺肉疼一點的地方,而這位二爺這裡則是對跌打損傷一類處理的要比百草堂更好,而且價格也更加親民。
至於那位道士,則是隻會治一些小病,當然對方几乎只收一個藥錢,他們也沒辦法再要求什麼。
此刻這位小醫生眼看著就學到了二爺的八分本事,以後在柏溪鎮住著總是要和對方打交道的,自然不能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