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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葉寒冷淡地道了聲謝,接過牛奶喝了起來。
林嵐又說:“杜小姐要是想洗澡的話就說一聲,我幫你洗。”
言下之意就是她一隻胳膊打著石膏不方便洗澡,林嵐幫忙也無可厚非,只是杜葉寒乍一聽差點把牛奶噴出來,她最後一邊咳嗽一邊道:“你別管我,我自己會弄。”
雖然她態度不怎樣,林嵐還是取了毛巾過來給她擦著噴出來的奶漬。
“行了,你去睡吧,我想自己待著。”杜葉寒堅持將保鏢趕了回去。
然後她進了浴室,單手艱難地脫著衣服,林嵐還敲了敲浴室的門:“杜小姐,您需要幫忙嗎?”
“不用,快走開!”杜葉寒糾纏在一大堆衣服裡,她的聲音又悶又惱火,冬天的衣服裹得多,當然不方便。
她好不容易才將衣服都脫了下來,再往石膏上過了一層防水套,胡亂洗澡後,她裹著浴袍對著鏡子觀察了一下自己臉,被玻璃劃出的傷口已經結痂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杜葉寒走出了浴室,林嵐已經不在她的房間了,杜葉寒坐在床沿擦著頭髮,忽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她的備用手機,來電顯示是秦良逸。
杜葉寒接起了電話,秦良逸的聲音劈頭而來:“我看到新聞了,你沒事吧?”
“什麼?”
聽到她的聲音如常,他才不再激動,歇了口氣問道:“就是下午崇明路車禍,新聞上說是有人持槍劫持了一個女性,我就想著是不是你……”
“是我,不過已經沒事了。”杜葉寒沒對他有所隱瞞。
“你怎麼樣?是陸淮西乾的?他傷到你了嗎?”
“我只是輕度骨折,是車禍導致的,他還沒來得及做什麼,”杜葉寒看了一眼已經關上門的書房,壓低了聲音,“你放心,他傷得可能比我還嚴重。”
那頭一片靜默,秦良逸無語了很長時間。
於是杜葉寒接下去問道:“你那邊怎麼樣了,東西拿到手了嗎?”
“拿到了,一切順利。”
“那就好。”杜葉寒輕笑了一聲,“你們還需要別的什麼嗎?到時候我帶過去。”
秦良逸說:“不用了,你好好養傷,我明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