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晉臣急切地問,“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嗎?”
杜葉寒朝金凝雀擠了擠眼睛,示意她不要說出實情。
然而她卻假裝沒有看到,還嚴肅著臉朝杜晉臣搖了搖頭:“不是普通事故,葉寒是被兇手從醫院劫持走的。”
在杜晉臣的如炬目光下,杜葉寒縮了縮脖子,往金凝雀後邊挪了一點。
“你躲什麼?”杜晉臣語氣不善。
金凝雀道:“別嚇人了,還有正事呢。”
說完她便示意杜葉寒跟著自己到另一邊的沒人的角落裡,她們單獨說話。
“關於兇手,你知道什麼?”
杜葉寒問道:“他跑掉了?”
“嗯,不過已經出動尚城全部警力搜尋,他有傷在身,對嗎?”
“是的,他的腿受傷了。”
“這起交通事故是怎麼發生的?”
“我搶了他的方向盤。”
原本在做記錄的金凝雀這才抬起頭,她盯著杜葉寒看了好一會兒:“你不覺得自己太冒險了嗎?”
“我對車速和對面的車況有基本的判斷,”杜葉寒毫無悔意,“就算撞成重傷,也好過被他帶走殺死。”
這樣的解釋讓金凝雀問不下去了,於是她又換了個問題:“他為什麼會劫持你?你們本來要去哪裡?”
“他想讓我帶他找柯文——他以為我知道柯文目前的位置。”
“那你知道嗎?”
“不知道,但如果我這樣說,他就會直接殺死我,所以我撒了謊。”杜葉寒面不改色。
金凝雀點了點頭,表達了對她的充分理解。
“最後一個問題,你認識行兇者嗎?”
這次杜葉寒沉默了很長時間。
她的猶疑讓金凝雀肯定她瞭解什麼內情,金凝雀重複了一遍問題:“你認識他嗎?”
“我九月份去美國,在紐約的一個遊輪派對上見過他,他當時是服務生,而派對主辦方艾米尼奧·佩雷斯猝死,還有從紐約回來的航班——就是新聞上的克萊默事件,他也在那架飛機上。”杜葉寒說,“我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他自稱是陸淮西。”
金凝雀的眼神充滿了懷疑:“你昨天怎麼沒有說?”
杜葉寒擰眉,語無倫次地解釋:“我以為看錯了,槍擊和他的逃跑都在很短的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