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地盤出去。
好凶的壞狗。
和她見到的時候,一點也不一樣。
但也和她想得一樣,他本來就應該是這樣不為任何人心動、只以自我為中心的傢伙,然後,比這再更壞一些。
對她的死亡無動於衷,甚至不願意沾上與她有關的麻煩,讓她死遠點,然後在新出現的她回到校園時,對她冷嘲熱諷,哪怕她遇到麻煩,他前往尋找,也僅僅是出於需要管教違反風紀的手下這一目的。
他比她預想的更壞一百倍。
於是她愈挫愈勇,想要收服這條壞狗,將他變成和其他僕人一樣,為她一顰一笑、喜怒哀樂而癲狂的傢伙。
她好像沒有成功。
因為在那之前,她就先掉下了自己設進的陷阱。
好訊息,她還是把他拽下來了。
而且……
在她被湮滅靈魂、失去所有記憶,也沒有從前死而復生的能力時,他真的變成了她曾經幻想過的、甚至比這聽話數倍的乖狗模樣。
……
富江是被頭疼惹醒的。
大概是之前分裂得太多,有用的沒用的記憶碎片太多,一時接收消化有些辛苦,她終於從沉睡中醒來,唇齒裡發出含糊的痛呼聲。
但眼簾睜開,湧上來的卻不只是頭疼——
還有身上彷彿被人拆骨折筋的痠疼。
這讓她不禁思考,這壞狗該不會其實已經把她給做死了,現在的她是死而復生的版本吧?
一團毛茸茸飛過來,貼上了她的面頰,親暱地喊:“富江~富江~”
她恍惚地瞥了眼。
是雲豆啊。
迴歸的能力姍姍開始修復被壓榨過度的細胞,富江眨了眨眼睛,看見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木製的、邊緣帶著繁複紋路的天花板,精緻漂亮的山水屏風,還有外面落進長廊上的日光。
好熟悉的地方。
……她什麼時候回到日本了?
還沒找到答案,腿根就再度泛起痠疼,女人掙扎著動了動腳腕,低頭去看,發現了坐在榻榻米邊緣,久違地換上浴衣的男人。
交疊的衣領很低,露出冷白胸膛上幾道被抓過的紅痕。
雲雀恭彌抬眸看了她一眼,同她道,“別動,上藥。”
她張了張唇。
現在倒是知道給她上藥了,做的時候怎麼沒想著溫柔點呢?
壞狗!
想到他騙她親九下,卻在每次含糊的吻貼上去,就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