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者哪還有臉質問?
徐馨臉上一白,氣焰低下去,她忍著羞恥,撲通跪倒在地,“懇請殿下再?給我夫君一次機會。”
重新赴試也好,另外命題也行,真?金不怕火煉,文思遠自然能證明清白。
哪怕讓三司監考她也沒意見,徐馨只希望能彌補先?前過失,別因?她一時的疏忽鑄成大錯。
眾目睽睽下,賓客們見到這等奇景,紛紛投來視線。雖說皇家規矩大,可?到底是親姊妹,不必這般卑躬屈膝吧,還是靜王妃非要擺架子?
徐寧並未感動,反而輕輕笑起?來,“大姐姐,你果?然一點都?沒變。”
徐馨愕然抬首,不解她話中之意。
徐寧緩緩道:“從我進門到現在,你未問我一字安好,亦不曾關心殿下是否被舞弊案連累,口口聲聲只有你那剝奪名字的相公,文夫人,你關心的究竟是公道,還是一己榮辱,相信你自己最清楚。”
從來如此,她這位嫡姐的本性一向是自私的,兒時打破花瓶不敢承擔,如今明明是自己的錯處,不思悔悟,還非得歸咎到別人頭上,到底缺少社會的毒打。
徐馨沒等到想要的結果?,反受一通嘲諷,未免惱羞成怒,“徐寧,你別太過分?了,當?王妃就能目中無人,讓親姐姐給你磕頭作揖?”
徐寧神色不改,只居高臨下望著對面,她還真?有這個權利。倘若她要以大不敬之名治罪徐馨,旁人又能耐她何?
那一眼讓徐馨感到奇恥大辱,恨不得當?場撕擄起?來。
王氏趕到時,徐馨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眼看就要爆發,王氏趕緊上去將女兒抱住,雖不知?發生何事,衝撞靜王妃可不是小事,尤其當?著許多?賀客的面,想裝聾作啞都?不行。
一面讓婆子先?將大姑奶奶帶到後堂梳洗,一面便衝著徐寧陪笑道:“她小孩子不懂事,王妃別跟她計較。”
其實徐寧年紀更小,但?嫡母這話她也懶得反駁了,只輕描淡寫道:“無妨,家裡少條失教,難免如此。”
又是指桑罵槐,王氏好險一口氣厥過去,三丫頭的嘴越發毒辣了,當?著面就敢排揎。
然而身份有別,她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