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子蟄了那女修一口後便化成飛灰消失了。
這是粼逍長老的伴獸之一,是她最貼身的護衛,也是最好用的暗器。
那女修慘叫一聲,沒一會兒整張臉又紅又青又腫,豬頭跟她比都清秀些。
女修緊咬著唇不敢求饒,臉上的痛癢折磨著她,讓她恨不得馬上暈過去。
“我馭獸宗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粼逍長老說完,目光看向了竇燁,似在暗示著什麼。
這兩人莫不是以前就認識?白念隱隱猜測。
竇燁的臉已經黑了,當著粼逍長老的面把一堆東西放在廳中。
“這次大比,由我負責出入安全,出了這樣的事,的確是我的疏忽。這些東西就當是給貴宗弟子的賠禮,她身受重傷,想來也用得上。”
她給出的東西中有藥材有法衣,更多的卻是一些金銀俗物,也有一袋元晶;這是暗示白念成了廢人需要錢物生存。
自家弟子哪輪得到旁人來說廢人!
粼逍長老吃不下這樣的虧,“小念兒,把東西收下,廣寒宗拿得出手的也就這些。你莫嫌棄,等回了宗門,師叔再補給你些好的。”
“謝謝師叔。”
“謝我作甚,還不謝謝廣寒宗的竇真人。”
“謝竇真人。”
白念表演了一個指哪兒打哪兒。
其他宗的長老怎麼想她顧不上,先抱緊自家宗門大佬的大腿再說。
粼逍長老是馭獸宗主掌丹堂的長老,宗內哪個敢不順從。
竇燁的臉色越發黑了,帶上臉腫的女修就走,似乎一秒也不想跟粼逍長老多待。
在她走後,粼逍長老也朝白念揮了揮手。
“把東西收拾了回屋休息去吧。你的丹田已毀,好在經脈的傷情穩住了,至少不會成為躺在床上動不了的廢人。好好休養,會與凡人無異,你師父想來不會不管你,若是想留在馭獸宗,勉強也能當個雜役。”
“是,讓長老費心了。”
白念還在感謝,鄒璃卻有話說。
他可不想讓白念留在宗門當雜役,就算她受傷了,她還是二師姐。
看出這小子容易多話,白念在他開口前拉了一把,“師弟幫我把東西收一收,莫要耽誤了兩位長老休息。”
鄒璃不情不願地點頭稱是,收了東西扶著白念出了正廳。
粼逍長老覺得有趣,“師兄的弟子,倒不都是蠢的。”
“熠羽心思純良,他的弟子自然是像他。”
地啼長老替師弟說話,卻不敢說太多,免得粼逍長老回嘴。
他是怕了粼逍長老這張嘴了。
“也不是個個都像。”粼逍長老槓了一句,還算給面子的停了下來。
地啼長老忙轉了話題,“依你看,那女修是廣寒宗的人嗎?”
“是。”
“這麼確定?”
“若不是,小豆子,不,竇真人,她一塊石頭都不會賠。”
“就因為這個?”
“自然不是。”
“那是什麼?”
粼逍長老不答,轉而問:“你知道廣寒宗的來歷嗎?”
地啼點頭,“聽說是千年前有宗門把女子當爐鼎,擄了許多女子來,裡面不乏天資過人的女修。有一女修,也就是後來的太陰真人,找準了時機,聯合所有女子之力將那宗門覆滅,相關修士皆被她斬殺,雙方大戰還引發地脈爆動。
為鎮地脈,她在此間建廣寒宗,收容天下女修。”
“沒錯。為了不受地脈煞氣影響,也是不想讓門下弟子再遭遇當爐鼎的磨難,她自創了丹藥和功法,所以廣寒宗眾人的經脈中都帶著極陰之氣。那女修身上,就帶著極陰之氣,還有廣寒宗獨門丹藥的藥性。”
“那你還放她走?”
“留著也無用,左不過是見財起意。”
地啼長老也這樣想,又好奇旁的,“剛剛聽竇長老的意思,那一雙長的相像的女修跟其門中舊事相關,這聽著可不像是她臨時想的託詞。”
“要麼是她早想好了要包庇弟子;要麼被她們關押的那個才是宗外的人。等會兒我讓人去打探一下訊息,看看廣寒宗出過什麼事。”
“師妹,這妥當嗎?”地啼長老勸她。
“又不由我宗弟子出面,有什麼妥不妥當的。”
地啼長老默默收聲,很想回去擼他的伴獸靜靜。
來參加大比前,掌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