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還讓他看緊那些年輕氣盛的弟子,現在看來,他更應該看緊粼逍長老。
同一時間,白念也跟鄒璃在聊粼逍長老。
鄒璃並不想讓白念去當雜役,卻也知道門裡的規矩如此,白念現在的狀況就是繼續當著二師姐,門中其他人也會看輕她,還不如去適合她的地方。
他有自己的修行,總不能一直守在她身邊。
白念跟他說通後,故意聊些別的轉移他的注意力。
“粼逍長老是不是跟廣寒門的竇真人有什麼過節,怎麼兩人說話像是藏著什麼往事?”
“有嗎?”
鄒璃對這種事一直遲鈍,白念問了才反應過來,“兩人說話的神色是不太對,她們以前認識?”
“你反過來問我?”白念也是無語。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外面看比試的弟子們回來的腳步聲,水靈玥走近了還笑盈盈地邀李師姐過來說話。
“二師姐一直躺著定然悶了,正好跟她說說外面的熱鬧。”
李瑩玉的座師跟熠羽長老一樣也是宗門的護山長老之一,這次也沒有來。
總歸是同門一場,白念受了傷,她是得過去看看,有水靈玥一塊兒陪著也能避免尷尬。
進了屋,水靈玥見鄒璃在,目光變了變,想到提前離場的兩位長老,也沒有太意外。
“鄒師弟也在呀?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一點小傷,養幾天就好了。”鄒璃強撐著笑。
他的傷本來是調養些日子就會好,可剛才看到那女修對白念動手,他想要阻攔結果牽動了內傷,想要養好傷怕是要好一陣子。
水靈玥不知道這些,也沒有多想。
打量了白唸的臉色,她似放了心,“師姐看著氣色好多了,丹田不疼了吧?”
“多虧粼逍長老,已經好多了。”白念說著看向李瑩玉,“李師姐也來了。”
“是呀。”
李瑩玉不太會安慰人,說完也不知要說什麼,看著屋內三人忽然覺得尷尬。
熠羽長老門下三弟子比試都輸了,這屋裡就她一個勝了兩場,似乎不適合久留。
“師姐,今日李師姐又贏了,是不是很厲害?”
水靈玥像是不懂李瑩玉的尷尬,誇了她一句。
李瑩玉嘴角一僵,恨不得讓她閉嘴。
“恭喜李師姐,可惜我們三人都輸了。水師妹和鄒師弟努力三年,將來還有贏的可能,我就……”白念黯然。
“師姐,我不是這個意思,瞧我這張嘴。”
水靈玥面帶無措,求助似地看向李瑩玉。
李瑩玉也是頭大,“白師妹好好養傷,說不定能治好。”
其他人只知白念傷到丹田,知道她已成廢人的只有兩位長老和她同一師門的師弟師妹。
白念苦笑,沒有應聲。
鄒璃也是個不會圓場的,只會拉著臉心疼地看向白念。
水靈玥左看右看,微張著嘴不知要說什麼。
屋子裡的氣氛一時有些沉悶,正當李瑩玉在想要不要告辭時,水靈玥總算是說話了。
“師姐,剛剛你和師弟在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趣事?”
白念輕嘆,像是勉強打起精神,“我們在聊粼逍長老呢。你們聽說過她過往的事蹟嗎?”
說到這個,本來想走的李瑩玉打消了念頭。
她早就想找人聊聊這些,可同來的女修按年紀分成了兩幫,包括她在內的年長的那幫中有粼逍長老的弟子云青,總不能當著她的面聊她的座師;至於年輕的師妹們,她又沒有那麼熟。
“怎麼忽然想到聊粼逍長老了?”她故意問,順勢在床榻上坐了下來。
“師弟見了粼逍長老與廣寒宗的竇長老說話,像是關係不怎麼好。”白念沒提有人闖入的事,把事情推給了鄒璃。
李瑩玉眼睛一亮,“真的?”
“師姐可是知道些什麼?”
李瑩玉欲語還休,用表情演繹“不知當講不當講”。
“若不是什麼緊要的秘事,師姐不如說出來讓我們知曉,免得我們日後犯了粼逍長老的忌諱。她是丹堂的掌事長老,最得我等敬重。”
“好吧。”李瑩玉順勢應了下來,開始講聽說的訊息,“你們知道粼逍長老為何鮮少來後院住嗎?”
“粼逍長老沒在後院住?”鄒璃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事。
三位師姐瞥了他一眼,嚇得他趕緊閉嘴不敢再多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