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到葛春花耳邊輕聲說。
葛春花臉上一僵,認命地拎起地上的雞回了後院。
吃吃吃,就知道吃,她怎麼就以為劉念是個好拿捏的把她給弄進門了!她恨不得在雞肉裡下藥把劉念毒死,可家裡沒有藥,她又怕兒子會誤食,最主要的是這麼好的雞,她捨不得放藥。
等著吧,她遲早要弄死劉念。
劉念可不管她,回屋繼續修煉,直到雞肉飄香了才停。
這些天她快素死了,早知道就在空間存些熟食,也能打打牙祭。不過仙臨界的熟食,她現在也沒法吃,太補。
修行了這些天,她也就力量上來了,拳腳和劍法也讓這具身體熟悉了,其他的本事沒有回來,像是前世勉強能用的術法,她現在一個也使不出來,什麼飛劍術那是想都不用想,她空間裡的靈劍是白拿了。
跟她一比,蘿記的異能提升很快,從一開始只能掀面前的瓦片到現在已經能伸出藤蔓罩住整個潘家。
也就是說,她靠蘿記其實可以躺平。
但她不想躺,鬼知道她這一世能活多久,這麼快就躺多無趣,而且不管是她的空間還是蘿記,都不適合出現在的人前,頂多用來嚇嚇葛春花和潘大壯。
這兩個人在她眼中是被判了死緩的人,跟死人也沒什麼差別。
秋收時節,家裡做好吃的人家不少,本來就是貼秋膘的季節,做這麼累的活當然要補補。
但也不是每戶人家都能殺雞,一般就是炒個肉片或者雞蛋,能買肉的都很少。聽說潘大壯家今天要吃雞,還是給潘大壯這個秋收也不肯下地的人做的,村裡其他小夥子都氣不順,恨不得把潘大壯綁起來打一頓。
潘大壯送完糖回到家時看到有人聚在院門外聞他家的雞肉香,沒能私藏太多糖的鬱悶頓時消了。
“怎麼都來我家呀?你們家沒給燉肉?”
那些人聽了氣得不行,也有臉皮厚的故意問:
“大壯,你都結婚了,是不是得請我們喝喜酒?今天這頓,不如就當是喜宴了。”
“什麼喜宴,我家不辦。以前一個個說我娘是寡婦不讓進去喝喜酒,怎麼我結婚了你們又要來了,合著來佔我們孤兒寡母的便宜唄。”
“你這話說的,我們不是送了酒菜過來。”
“就幾個菜。你們不多賠一桌子酒菜就算了,還只給幾個菜,多小氣。我家不辦酒也是學你們。”
“那你倒是送菜來呀!”
“不是都送了糖了,也沒讓你們隨禮就能白得一份糖,你們還想怎麼樣?難不成還讓我每家送只雞?美不死你們。”
一聽說他送糖了,來聞肉香的人就有點站不住。
肉香不會跑,糖不趕緊回家拿手裡就有可能被兄弟們搶光。
也有幾個跟潘家不沾親的不肯走,直到潘大壯把院門關上才消停。
“娘,能吃了嗎?”
進屋後,他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再一看劉念已經在飯桌前坐著了,他拉過長凳坐到她側邊最遠的地方,試探地衝她擠眼。
“嫁我家來不錯吧,有雞吃。等會兒,我讓我娘把雞脖子雞爪留給你,可香了。”
劉念斜睨了他一眼,“你這麼愛吃,留著自己吃吧。”
“嘿!”
潘大壯輕拍桌子想要耍威風,就見劉念冷笑一聲都沒有看他,他還想再說什麼時,身體卻不受控制往後倒,像被什麼東西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