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知此乃何物,不過此時陳寒已然將全身經脈恢復,
在其丹田旋渦不斷吸扯外界靈氣之時,曾經已經碎裂,變為死灰色的丹田
此刻也是恢復如初,一團晶瑩剔透的美玉一般,表面華光流轉,其內靈氣洶湧間不斷翻滾著。
雖然經歷如此的變化,在外界看來,也不過十數息的時間。
此刻周圍眾兵卒,早已被陳寒身上所發生的異變,驚的目瞪口呆。
隊伍前頭,身騎白馬的文官,扭頭向後看來,
“啊~這是?”
其身下所騎馬兒,也頓時被這股白光所散發出的氣息驚到
“咦~咦”,伴隨著馬兒一陣陣嘶鳴,也是狂暴起來,
馬身瘋狂扭動間,將身上文官狠狠甩在了地上。
隨即便奮蹄狂奔而去。
“啊,疼死我了,你這該死的畜牲,讓我抓住你,非把你頓了不可。”
被摔在地上的文官,疼到左右扭動自己的身體,口中還不斷咒罵著,已經跑走的馬兒。
陳寒這裡,已經緩緩站了起來,身上所散發的白光也已收斂而去。
眾人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見他並未如何用力,其身上用來捆輔住他手腳的鎖鏈,
此刻竟然如同豆腐一般,崩斷碎裂開來。
發出一陣“嘩啦啦~咔嚓~”之聲。
眾人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至極。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陳寒也不說話,只是口中的輕笑,逐漸變成了仰天狂笑。
面對如此邪門的陳寒,眾人頭皮一陣發麻,恨不得現在就要逃跑。
仰天狂笑了許久,陳寒才慢慢停了下來。
眼角處尚有血淚的眼睛,凝視著眾人。
看到陳寒投來的目光,“深淵~”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心裡說道。
“當著我的面,殺了我爹,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陳寒此時,聲音低沉地說道。
“我們一家,兢兢業業,不曾得罪與誰,
可你們為了一己私慾,將我父子迫害於此,其罪,絕不容恕……!”
“御劍訣~”三個字從陳寒口中緩緩吐出,
“嗖~”只見一柄散發晶瑩光芒的長劍,攜帶著破空之聲,自陳寒家中飛出,
轉瞬之間,便已飛至眾人頭頂,
陳寒望著頭頂的晶瑩長劍,雙指併攏,對著眾兵卒輕輕一劃。
長劍便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快速向眾人脖頸處劃過……
頓時血花四濺。
至於那個離此處稍遠些的文官,此刻,陳寒正背對著他。
見陳寒如此勇猛,隨即便欲轉身逃跑,
“去~”。
陳寒並未轉身,在他靈念覆蓋之下,根本不會有人能逃脫的掉……
“唰~”長劍自文官背後刺入,從胸口飛出……
文官尚且保持著逃跑的姿勢,便已然沒了氣息。
做完這些,只用了十數個呼吸。
陳寒望著眼前,赫然已經在其靈念中變為一團黑氣的陳興忠,
緩緩俯身,將其身體背起。
“啊,你,你到底是誰?”
送水給陳興忠的那位年輕兵卒,見識到陳寒這如同變戲法一般地斬殺眾人。
早就嚇的捂起了眼睛。
此刻見陳寒背起陳興忠正欲離去,也是問出了一句。
陳寒頓住腳步。
轉頭目光平淡的看向他,緩緩吐出倆字“陳寒。”
青年哪能不明白,這是陳寒念遞水之情,才饒過了他,不然,此時的自己,
也早已如同周圍眾人一般,身首異處了。
隨即便拱手,朝陳寒深施一禮。
陳寒將赤晶劍懸於身前,隨即輕邁一步,踩在了上面。
口中淡淡一句,“赤晶劍,起~”
隨即一縷靈氣自其腳掌延伸而出,灌入劍身,赤晶劍上面的複雜紋路,不再有絲毫阻塞之感。
“嗖~”地便載著二人騰空飛起,朝遠處飛去。
“媽呀,他們這是抓了個活神仙啊~”
青年兵卒慶幸自己的善良救了自己一命,
他們迫害這倆父子,他不願同流合汙。
於是他斬殺了他們,唯獨留下了自己。
“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