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閉嘴,老東西,”
“活的不耐煩了是吧,你等著啊,待會就輪到你了,看我們兄弟,好好給你們鬆鬆筋骨啊。”
“廢物,你看什麼看?給我下來吧你”
陳寒囚籠旁邊兩個兵卒,猛地一把,薅住他的胳膊,如同抓豬一般,將他拉了出來。
“哐鐺~”
陳寒被幾人猛地一拽,一頭摔倒在地。
“小廢物,今天就讓爺爺們教教你,什麼叫做夾起尾巴做人。”
一年齡稍大些的兵卒,惡狠狠地對陳寒說道。
“呵呵~要打便打,無需廢話……”
“呦吼,廢物真就嘴很硬啊,嘿嘿”
隨即旁邊出來倆兵卒,趁陳寒不備,拿起隨身佩戴的長刀,連同刀鞘一起便向陳寒腹部捅去……
“我讓你硬,讓你硬……”
“哇~”一口鮮血自陳寒口中噴出。
此時陳寒腦海,反倒清明瞭許多,
一直以來,自己都是砧板上的那一條魚而已,
即使想要就這樣碌碌無為而終其一生,也是難以安穩。
“呵~去他媽的吧。”
“呦呵,這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的廢物還敢罵我們?”
“我沒聽錯吧,他是活膩歪了?”
兵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今這廢物落到他們手裡,已經死到臨頭了,
還敢嘴硬。
“這種陰溝裡的老鼠,以為有了個富貴的親戚,便能一步登天了,還真是可笑呢。”
“你們說,是吧”
“不如?我們把他……”旁邊一肥頭大耳的兵卒,橫出大拇指,朝自己脖頸上一抹。
看樣是要結果了陳寒。
隔壁囚籠的陳父,已然將他們的話語跟動作看在了眼中。
“不要,你們不要殺我兒子,要殺殺我。”
“啊,啊,你們這群畜牲,快來殺了我啊!”
陳父大吼著,眼睛瞪的滾圓,本就蜷縮在囚籠中的他,不知從哪冒出了一股力量。
“咚~咚。”不斷用頭撞擊著囚籠的邊框。
紅色液體順著陳父的頭顱,自囚籠邊框緩緩流下,滴入馬車之下。
“嘀嗒~嘀嗒~”
“別叫了老東西,我讓你別叫了。”一兵卒拿刀指著陳父,大聲嚇唬道。
“放開我兒子,放開我兒子,殺了我。你們殺了我啊”陳父依舊不為所動,根本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
鬆開抓住陳寒頭髮的手掌,幾名正瘋狂擊打陳寒的兵卒,活動了下脖子,轉了轉手腕。
便向陳父走來……
“好,既然你想先死,我們就成全你好了。”
“來啊,來啊,畜牲,你們以為我怕你們?”陳父睜大雙眼,朝一眾兵卒怒罵道。
“你,將他給我拉出來。”
年長兵卒對著剛才給陳父遞水的年輕兵卒命令道。
“我,我……他們罪不至死啊,要不,要不我們把他帶到府衙審完再說?”
年輕兵卒依然保持了自己的善良,聲音顫顫巍巍地說道。
年長兵卒眼睛猛地一瞪,年輕兵卒嚇的趕緊低頭,並且朝後退了兩步。
“就這,你也配跟著出來抓人?小寶寶,趕緊回家吃奶去吧”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面對年長兵卒的嘲諷,年輕兵卒並未做出什麼動作,依舊是低眉順耳地站在囚籠一旁。
“滾一邊去吧。”又一中年兵卒,猛的一腳踹在了年輕兵卒肚子上,
直接將他踹倒在地。
年輕兵卒也未敢起身,就這樣捂著肚子,躺在了地上。
“滋,啦~”圓木做成的木門,被其一把拉開,陳父也是被其一巴掌,呼在了後背之上。
“老不死的,你活到頭了,敢罵我們。”
“唰~”中年兵卒一把將長刀抽出。
隨即便向陳父刺去。
………………
“爹,這是什麼啊?”五歲的陳寒左搖右晃的,跟在去山上砍柴的陳興忠後面。
“哦,這個啊,是狗尾巴草,爹用他給你做個兔子耳朵好不好。”
陳興忠滿眼笑意地看著陳寒,他這個兒子,從小就招人喜歡,
年僅五歲,便懂得了許多大人的道理,每次父親要來山上砍柴,他都要跟在後面。
“耶,好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