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也好,為善也罷。
全憑念之一字,這其中奧秘,又有誰能說的清呢?”
飛劍馱著二人,一路飛馳,很快便來到了古城附近的山中,這便是小時候陳父帶他砍柴的地方。
陳寒挑了一處前有水,後有山的地方,便將陳興忠安葬在了這裡。
沒有喧鬧,也沒有親人與朋友的送別,就這樣一個人寂靜地躺在了這裡。
………………
陳寒也沒有說些什麼,就靜靜地跪在這裡。
三天,五天,一個月……
周圍所有的鳥叫蟲鳴,此刻在陳寒的世界裡都已消失不見,
時間也早已沒有了意義。
某一天,陳寒猛然間自這種心境中突然驚醒過來,口中喃喃一聲,“爹……我要走了。”
隨即便起身,駕起飛劍,往家中飛去。
………………
“娘,娘,我回來了娘。”
陳寒推開家中破舊的木門,只見陳母正上下忙碌著,洗菜做飯。
院子裡比他被抓走時,也多出了幾叢,極為漂亮的野花。
“啊,是勉兒回來了嗎?”
陳寒微微一笑,“不是,我是寒兒啊娘。”
“啊,寒兒?寒兒回來了!”
陳母放下手中的活,趕忙從廚房跑了出來。
“你沒事,太好了寒兒,太好了……”
陳母上前,左右打量著陳寒,眼裡閃爍著淚花。
“娘,妹妹跟弟弟還有施墨研他們人呢?”
哦,他們被你姐喊去縣丞家裡幫忙了,據說最近縣丞大人家中起了喪事,來了不少賓客,人手不夠用……
“哦~”
“對了寒兒,你回來了,你爹呢?”陳母問起了陳興忠
陳寒被陳母問的不知所措。
“娘~我爹他……”
“嗯?你爹怎麼了?寒兒,你快告訴我,你爹怎麼了?”
“我爹他已經走了……”陳寒在說與不說之間,還是選擇了告訴陳母。
“啊,這……嗚~”陳母本就溼潤的眼眶,頓時淚如雨下,雙手捂住臉龐,抽泣了起來。
“娘,我已將爹埋在了他小時候帶我砍柴的地方……我……”
陳寒聲音嘶啞,說話間也是顫顫巍巍。
“哦~娘知道了,娘知道了。你去看看你姐他們吧。”
“娘……你……”
“沒事的寒兒,不用擔心娘,是人總有這一天……我們只要過好剩下的日子便好了,
我,我現在有些頭暈,去睡一覺便好了。”
陳母在傷心過後,很快便想讓陳寒安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