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尋常人根本無法仿造出來。”
“對啊,這也確實是南境沉香啊!”沐遇春手中的令牌看起來並無異常,“若說是我的飛虎令是被人仿造後用去調兵,那就更不可能!”
沐遇春的飛虎令不光是世間稀有沉香所制,而且要調集所有沐家軍,還得有沐家軍的兵符才行。
因是陛下召回盛京,所以兵符他也並未隨身帶著,而是留在了沐王府中。
若非他本人回府,是絕對拿不到兵符的!
沐雲歌心中一動,問道:“父親,若是有人刻意潛入沐王府,成為你的近衛,他有可能拿到你的令牌與兵符嗎?”
沐遇春沉默片刻後,答:“除非是跟隨本王多年,並出生入死的那幾個侍衛。”
沐雲歌輕輕皺了皺眉,跟隨父親出生入死的那幾個近身侍衛,她可是每個都認識。
想著若是他們中的一位出了問題,父親的心裡得多難受啊。
她猶疑了一下,“父親,能將你的飛虎令給女兒看看嗎?”
她記得十歲那年,一時貪玩曾在父親的令牌上偷偷刻了個印記。
若此時父親手中的令牌並無自己做下的那個印記,便是早早就被人掉了包。
沐遇春倒也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將手中的飛虎令遞給了沐雲歌。
果然,沐雲歌仔細看過以後,這才確定手中的飛虎令早已不是她曾在父親腰間偷偷刻過印記的那個。
“父親,飛虎令只怕早就被人偷樑換柱過了!”
“什麼?”沐遇春接過沐雲歌遞迴的的飛虎令,反覆細看,兀自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不就是那唯一的一塊嗎?”
沐雲歌將她辨認飛虎令真偽的方法告訴了沐遇春。
她心中卻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誰?
如此處心積慮,早早就派人潛入了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