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想吃什麼大可以派人告訴廚房。”謝臨安睨了他一眼,“記得交伙食費。”
趙友成捂著胸口一臉誇張:“壓榨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謝臨安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不會。”
黃昏時分下值,趙友成拉著謝臨安出去喝酒。
京城裡的世家子弟從小就是如此,只是這處小城池著實沒太多可供遊玩之處,找了當地最豪華酒樓進去,坐在高出觀賞日落夜景。
窗戶開著,可以眺望遠處。
底下忙碌的百姓們遊走,在他們這種出身不凡的人眼中,似乎和螞蟻沒什麼區別。
趙友成喝的多了,口齒不清地控訴家裡老頭子逼迫他的惡行,說了好一會不見對面謝臨安回應。
“臨安,你有沒有聽。”
謝臨安收回視線,壓下心中一絲煩躁之意。
……
入夜之後,熟睡的松石聽見動靜起身,瞧見主屋裡亮起了光。
他揉眼睛過去,見謝臨安正在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