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方,盛子書想哭,最後還是跟白嶽借了銀子。
可幾個姑娘卻不高興了:“我們幾個賣藝不賣身。”
雖然,這三個男人長得模樣都挺好,但她們也是有骨氣的!
這事兒沒有一錠金子免談!
“不是要你們,是要你們身上的衣衫。”
年幼夕拽了拽,又摸了摸那材質,蹙眉:“這衣衫,是你們自己做的吧?”
“我們哪兒有這手藝,是茹姐姐給我們做的。”
“她手藝好,我們舞姬的裙,都是她來做。”
最後,年幼夕從每件衣服上剪了一塊布,四個顏色。
紅、藍、黃、紫。
又把她們手帕都要了來,也是各種顏色都有。
遣了幾個舞姬後,房間裡就剩下三人。
年幼夕垂眸看著那薄薄的布料,推給盛子書:“拿回去看看,是不是一樣的。”
“還有那個茹姐姐,查一查。”
盛子書摸了摸那布料,薄紗柔軟,上等材質。
“我現在就派人把她抓起來。”
年幼夕攔住他:“不,先暗中調查。”
白嶽一臉茫然的看著倆人,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咔噠’一聲,窗戶被推開。
盛謹墨翻身進來,見到年幼夕和盛子書,也是一怔。
他身後,是寒星和荀王,倆人懷裡都抱著一個包袱。
“侄媳婦,你咋來了?”荀王問完,一拍腦袋:“哎呦,你誤會了,謹墨可不是來尋樂子的,他是有公務在身!”
年幼夕托腮淺笑:“我竟不知道,明鏡司還有什麼公務是在這怡紅院裡。”
“我在查東陵人留在南疆城的餘黨。”盛謹墨沉聲道。
他選擇和盤托出,是相信年幼夕,所以不隱瞞。
然後又指了指臨街:“那邊是他們的據點,這些是證據。”
荀王和寒星包裹裡,放著些信件文書等等。
他這麼坦誠,反倒是年幼夕尷尬:“我就是問問……”
“我沒有尋歡作樂的惡習。”盛謹墨黑眸凝視著她,沉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