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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一日不見,關窗好眠

盛子書臉色一變,剛要喊來侍衛,就被一隻素白小手攔住。

“等下。”年幼夕追著他跑的及,臉頰有些微紅。

她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那砸下來的無頭男屍:“死了。”

但剛剛,這屍體明明還在臺子上唱戲來著,扭著扭著才掉下來。

“爹,不是我,不是我!”臺子上那個‘兇手’嚇傻了,連滾帶爬的跑了下來。

他一把抱住班主的腿就跪在地上:“爹,救救我啊!”

“先把人帶回去。”盛子書的手下已經趕到。

班主也嚇傻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世子爺,求求你別抓走我兒子,他這才是第一次上臺唱,他還是個孩子!”

年幼夕也注意到,那個揮刀的,是個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少年,還很年輕。

班主雖長著一副精明的面孔,但對於自己的兒子出事,他還是慌了。

“帶回去嚴加審問!戲班裡的,一個也不能落下。”

盛子書沉著臉,義正言辭,通往日溫文儒雅的模樣大相徑庭。

“仵作呢?這麼還沒到?”

不一會兒,一個拎著大箱子的仵作就跑來,一邊抹汗一邊檢查。

年幼夕閃身到一旁,她總覺得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她看了眼已經被嚇傻的少年,他從震驚到恐懼,再到慌亂的想要證明清白,整個過程不像是在表演,他是真的嚇到了。

“盛子書。”年幼夕看了眼周圍還在看熱鬧的人,低聲:“這裡是第一案發現場,要保護起來。”

“明白。”很快,盛子書就讓人將這裡圍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靈郡那邊嚇得摟著年幼夕的胳膊:“小姐,咱們還是先回去吧,這也太嚇人了。”

“再等等。”年幼夕走去了後臺,仔細的檢查著周圍。

剛剛發生的一幕,她也是目擊證人之一。

死了的那個阿生,被砍掉了腦袋,還在臺子上繼續走著臺步。

這事兒今晚肯定會傳的沸沸揚揚,搞不好還得增添一層靈異色彩。

“有什麼不對勁嗎?”盛子書跟著她到了後臺,身後的侍衛們舉著燈盞。

整個後臺瞬間被照亮,任何一個旮旯也沒放過。

年幼夕徑直走到擺放道具的地方,問著班主:“你們劇組所有的東西都這麼放?”

兩個大木頭箱子,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道具,刀劍鉤叉。

班主一抹汗:“這是今晚要用的,就先放在這。”

“兇器是誰拿給你兒子的?”盛子書問。

“是他自個兒拿的,我們這人手不夠用,都是自己忙活自己的。”

班主這會兒不敢不說實話,額頭的冷汗不停的流下,已經浸透了衣衫。

他打著哆嗦,雖然想護著自己兒子,可,也不敢說謊得罪鎮南王府的人。

“被砍了頭的阿生,和你兒子有什麼過節?”

盛子書問了後,又覺得這話不該問班主,就讓侍衛們將其他班組的人,都叫來。

兩個男的,都說班主兒子和阿生沒有過節,平日裡倆人還住一個屋,關係不錯。

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有點兒被嚇著了似的,死死的揪著裙角不肯開口。

年幼夕上下打量著女孩子,溫和問道:“你叫什麼?”

女孩子聲音不大,帶著些顫音:“我、我叫香兒。”

再想問什麼,香兒嚇得直接昏了過去,只能作罷。

阿生就是那個蠻兵,而班主兒子就是處決蠻兵的角色。

看起來沒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可偏偏,阿生就真的被砍掉了腦袋。

年幼夕見暫時問不出什麼,就去看那兇器。

那是一把極其鋒利的刀,她見兩個侍衛扛著刀去衙門,眉心微微擰著。

她好像知道哪裡不對勁兒了!

回眸去看盛子書,還在忙碌,她打了聲招呼,就先回了鎮南王府。

盛謹墨還沒回來,就連寒星也不知道哪兒去了。

“小姐,壓壓驚。”靈郡最體貼,去後廚煮了碗銀耳送來。

年幼夕小口的喝著,又開始翻閱她那兩本殘破的古籍。

打了個哈欠,就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腳步聲。

她放下碗推開窗,剛好看到盛謹墨。

“披星戴月的,忙什麼去了?”

年幼夕一日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