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出他面容上的疲憊之色。
“辦些事。”他沒多說,深沉的眸隔著窗看她:“我聽說今日街上出了事?”
年幼夕輕笑,人不在家,訊息倒是挺靈通的:“盛子書在處理。”
聽到盛子書三個字時,盛謹墨薄唇抿著,半晌才沉聲:“你這一日,都同他在一起?”
年幼夕才不想回他,打了個哈欠:“我乏了,靈郡,關窗。”
靈郡湊到窗子前,壓低了聲音對盛謹墨道:“我們小姐晚上才跟世子爺一起看的大戲,結果就出了事……她這一天都在找王爺你……”
年幼夕丟了朵珠花砸著窗:“還不關窗,等蚊蟲咬我嗎?”
靈郡連忙關了窗,院子裡的男人眸色緩和了些。
他拾起地上那朵珠花,唇角微微一勾。
片刻,身後傳來一陣微弱聲響,白嶽俯身:“王爺,查到了,在近郊。”
盛謹墨眸色凜然,掌心珠花揣進胸口,冷聲:“行動。”
兩道身影消失在院落中時,床榻上一雙美眸緩緩睜開。
年幼夕凝望著視窗方向,抬手看了看那有些沉的大金鐲子。
輕笑一聲,抱著被子翻身沉睡。
翌日,是盛子書派了丫鬟叫醒了她。
說是案子出了些怪異的事,請她過去看看。
當然要去,年幼夕正無聊。
不過沒去衙門,而是直接去了戲班子。
班主一夜之間彷彿老了好幾歲,憔悴滄桑。
他垂手立在一側,幾個侍衛從一間房裡搜出來一些怪異的東西。
“這些都是從班主房子裡搜出來的。”
年幼夕垂眸細看,片刻沉聲一笑:“準備的還挺齊全。”
布偶小人,黃表紙符篆,雞血印,和一副生辰八字。
當班主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驚愕慌張:“這、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怎麼會在我房間?”
“你問我?”盛子書臉一沉,聲線都跟著冷了幾分。
年幼夕小舌抵著腮,喲,到底是堂兄弟,這小德行還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