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喜歡花草。”聽他如此說,東方不敗不由想到密境那一大片各色各樣的花。
“是啊,這是我一生最喜歡的除了那個人就是這些花草了。”白衣白髮之人似是看著眼前的牡丹又似是看著虛空,幽幽地說道。
“你可是有何難處?”東方不敗說道,自知道白衣人是他之後,他便知他必是有事要他幫忙。他即已承諾幫他完成一個要求,便一定會信守承諾,而且他救了自己也是事實。
白衣人一直以來都一派清冷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些不自然的紅暈,東方不敗倒沒想到這白衣人竟還是個這般……呃……可愛?
白衣人收起臉上的不自然,對東方不敗說道:“真是慚愧,沒想到還是來找你了。”
“我們到裡面說。”東方不敗一身紅衣悠然地立於花叢中,對著白衣人說道。隨後便走在前面給白衣人帶路。
“恩。”白衣人應了一聲便跟著東方不敗向內院走去。
走進內院, 東方不敗對站於一旁的如夢說道:“整備茶水上來。”
說完東方不敗帶著白衣人走到石桌前坐下。
東方不敗說道:“你有何要求儘管說吧。“
白衣人嘴角動了動,說道:“我原是言教主坐下的右使,後因和正派中人相糾纏,犯下大錯,承教主寬宏大量,不曾計較,後自辭右使之位,呆在那塊秘境中思過。”
雪無涯(二)
清風吹拂,暗香浮動,春日的暖陽,明媚溫潤,帶著獨屬春日的溫情。
然而院中兩人卻絲毫未感染到。東方不敗平靜看著面前滿眼沉痛懊悔,神色恍然的白衣人,無喜無悲。白衣人似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往事中,久久未語。
這時,端著茶水過來的如夢走過來,為兩人各自倒了杯茶,放於兩人面前。白衣人才回過神來,有點汗顏的道:“呃,想起一些往事。”
“無事。”
白衣人也不是拘禮之人,看東方不敗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無絲毫不耐,心中不由暗歎,喜怒不形於色,神教由他掌管必將更為強盛吧,隨後又不由想到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自己虧欠了一生的兩個人。
頓了頓,白衣人接著說道:“我姓雪,名無涯,我想你應該沒聽說過這個名字。”說到這,白衣人看向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想了想,呆在日月神教十幾年,他確實是未曾聽說過這個名字,不由疑惑,說道:“確實未曾聽說過,我記得言教主在位之時,右使姓蕭名如涯,難道就是你?”
“不錯,不過簫如涯是我的化名,雪無涯才是我的真名。”白衣人說道。
“可是有何隱情?”東方不敗問道。他雖知道言教主坐下的右使是一個叫蕭如涯的人,卻也只知道他武功甚高,是當時黑木崖中的第二高手。其他並沒怎麼去了解,倒沒想到竟是這位白衣白髮之人。
雪無涯喝了口茶,一頭長短不一的白髮披散在肩頭,同樣長短不一的銀白劉海斜斜地劃過額前,將眉梢遮掩,輕觸睫羽,兩鬢銀髮自然垂落於臉頰兩旁,微微輕蕩,透過他帶著些許歲月痕跡的臉龐依稀可看出他年輕之時是怎一番清麗風華,此時那依舊清麗如畫的容顏上卻被塵世間的紛紛擾擾所沾染,清麗的眉宇間一片悵然。
靜坐了一會後,雪無涯清冷的聲音響起,
“此事說來話長,
我原也是個武林世家之子,無賴得罪朝廷,朝廷欲將我雪家滿門抄斬,雖家父早有計量,讓族人潛逃,然而,普天之下,莫非黃土,能逃地了幾時?不得已家父只得重新考量,讓我們改頭換面,隱姓埋名,各自分開,而我便和父母以及執意相隨的未婚妻花茹月一路逃亡,不想卻遇到仇家,家父家母為就我與未婚妻,死於仇敵之手,本我與茹月也難逃一命,幸為路過的言教主所救,並把我們帶回了黑木崖,從此我與茹月便呆在黑木崖。名字也是那是改的。”
說到這,白衣人也就是雪無涯停了下來,眼中的憂鬱更為濃重,端起桌上的茶水,自行給已空的的杯中倒上茶水,喝了幾口,接著說道:“後來,我與茹月長大成人,理所當然地成了夫妻。當時我也是真心想要好好待如月,一輩子不負她。”
雪無涯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可我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本以為永生不會再見之人,卻再次相見,而且還知他對我一如我對他一般,當時年少輕狂,以前又是獨子,雖經過這般多的事故,但到底還改不了骨子裡的任性。心中只想和他在一塊,什麼妻子,什麼正邪不兩立早已拋擲腦外。”
“當時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