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接過東方不敗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
將酒杯放下後,西門吹雪說道:“我是來辭行的。”
“恩,看出來了。、”東方不敗淡淡地道。
“恩。”西門吹雪應完後便離開了,東方不敗看著一身白衣的西門吹雪身影漸行漸遠,明明是自己一直希望的,到此時,卻感到一股失落漫上心頭,比之以前送西門吹雪魔笛時更為濃烈。
東方不敗不由倒了杯酒,放於嘴邊細細地品著。
“教主並不想他離開。”旁邊的雪千尋難掩心傷地說道。
“千尋,你不覺得你多言了嗎?”東方不敗幽深的眼眸帶著陣陣寒芒射向雪千尋,雪千尋頓覺渾身一片冰冷,可想到東方不敗剛剛看西門吹雪離開的眼神,這一年來對他們七姐妹的冷淡,不由生出一個想法,抬起頭來對上東方不敗的一汪深潭般的目光,雪千尋如靈魂出竅般。愣愣的說道:“教主喜歡那個人。”
東方不敗一時也愣住了,他倒沒想到雪千尋那麼大膽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喜歡嗎?或許吧,他一直不想細想自己對西門吹雪所懷有的情感,只知道他能影響到自己的情緒,而且還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人。
如果是喜歡,想到西門吹雪離開的時候一如既往決絕不帶任何情緒的背影,東方不敗暗想,那他就更應該離開了。
刻意忽略掉心中的那抹酸澀,東方不敗眼帶寒冰,突然一雙瑩白如玉的手欺上雪千尋白嫩纖細的脖頸,慢慢收緊。
雪千尋兀自為自己想到的一個真相而失神,渾然不知自己已說出口,突然感到一陣呼吸困難,脖頸處一陣強烈的擠壓,雪千尋這才回過神來,自己既然把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頓覺渾身一陣冰冷,眼帶祈求地看向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看著雪千尋因呼吸困難而憋紅的漂亮臉龐和滿是乞求的滲水眸光,對著她的臉龐輕柔地說道:“千尋,你今天說的話實在是太多了。”隨後便鬆開雪千尋快斷了的脖頸。
脖頸上的擠壓之感頓消,雪千尋連忙從椅子上跌落,跪倒在地,扶著自己的脖頸一陣咳嗽,待呼吸稍為舒暢之後,雪千尋抬起頭來悵然而恍惚地看向東方不敗,說道:“千尋知道自己多言了,但千尋只是說出一個事實而已。”
東方不敗看著雪千尋頹然的嬌顏,悠悠地說道:“千尋,你是想讓我殺了你嗎?”
雪千尋眼中滿是憂傷,明明東方不敗已把掐住自己頸項的手拿開,她卻仍感覺胸腔一陣窒息,說道:“千尋只是傷感而已。”
“哼,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這次本座就不更你計較了,你回去吧。”東方不敗冷冷地說道。
“是。”雪千尋失魂落魄地站起身來,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東方不敗看雪千尋已離開,便向自己的房中走去,推門,走進屋內,便見一隻黑影孤零零的立於窗臺邊,看著窗外,東方不敗竟覺得這隻鳥正暗自憂傷,搖了搖頭,東方不敗覺得一定是剛才西門吹雪的突然離開和雪千尋的話讓自己受到刺激了,東方不敗走至窗臺前,抓起那隻黑鷹,扯下上面的紙條,上面只是畫了個圖,確切的說是一把劍的簡圖,劍的兩邊各寫了兩個字,“寧”和“顏”。
看到這個,東方不敗頓時一掃剛才糟糕的心情,獨自笑了起來,一旁本有點呆呆的黑鷹看到東方不敗突然露出的笑顏,呆的更厲害了。
正當東方不敗看著手中的紙條,心情愉悅之時,如夢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教主,外面一自稱和教主相識的白衣人求見。”
白衣人?東方不敗首先想到的就是西門吹雪,隨後又想到西門吹雪剛剛離開,怎可能返回,再說即便回來了也不可能讓如夢傳話啊,暗道,八成是對西門吹雪的一身白衣太深刻了,以致只要是白衣便會想到他。隨後又不由疑惑,這個白衣人會是誰?竟能隻身闖進他的院子。
帶著這般疑問,東方不敗將手中的紙條用內力摧毀,然後在一張小紙條上畫了把劍,然後將紙條繫到黑鷹的腳跟部,將黑鷹仍了出去。
做完這一卻,東方不敗這才向門外走去,看了眼如夢,說道:“你先下去吧。”
說完便向前邊走去,他已經知道感覺到了那白衣人所在之處,而且他也知道那白衣人是何人了。
來到走到一片種滿牡丹的花園。果然便見那白衣白髮之人蹲在一株牡丹前。察覺到東方不敗後,說道:“你這的花種得不錯。”隨後便站起身來,向東方不敗走來。
東方不敗甩了甩被花枝勾住的衣袖,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