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為構建的、其實從來沒有存在過的“香格里拉”天堂?是什麼導致嚴重的選擇性失憶,過去的農奴制不見了,烏拉的差役不見,喇嘛階層的神權政治不見了,噶廈政府的橫徵暴斂不見了,反而是舊式奴隸主成為普世文化的代表者?是什麼導致了選擇性的“失憶”,對農奴的悲慘生活視而不見,對挖眼、斷骨和剝皮的野蠻行為完全沒有任何提及?是什麼導致嚴重的對現實的顛倒,對新西藏人均壽命、識字率和嬰兒死亡率等方面的巨大進步完全“失語”?是什麼導致西方主流媒體對包括西方科學研究在內的大量的科學資料和量化研究選擇性“失明”,而對一個任意製造謊言機構的資料大加引用?是什麼導致了動必稱“言論自由”和“客觀公正”的西方媒體選擇性“失聰”,對於絕大多數藏區牧民和農民反對獨立的看法永遠聽不見,而對某些過去代表神權政治的特權團體的聲音刻意地放大和再放大?是什麼導致一些最基本的事實在數十年的時間內無法透過*自由體制內部的調節機制而得到反映,反而是在涉及到西藏的問題上謊言凌駕於真相之上?
對於西藏問題越是深入地查詢、研究和探討,越會發覺這是一個深不見底的話語權陷阱。一個西方普通民眾支援西藏很可能是簡單的道義上的原因,也許他或她並不反華,只是出於對*和流亡藏人的同情,但是這樣的支援背後可能是美國好萊塢幾部關於西藏的電影和媒體對西藏長期扭曲報道和渲染所形成的結果。絕大多數公眾哪有時間和精力靜下心來去考察一下西藏究竟在哪裡?絕大多數公眾哪裡有時間去閱讀科學文獻和查詢歷史資料?絕大多數公眾哪裡有機會實地去考察一下他們所聽到的是否遠離真相十萬八千里?大多數民眾由於深信自由*政體下的新聞自由和新聞道德,對於自己聽到的報道深信不疑,失去了起碼的思考能力和反思能力,因此完全被媒體和精英人物刻意製造的神話所愚弄。當然,這是一個共同體結構,媒介和精英群體透過對話語權的任意擷取、篩選和塑造,在民眾中樹立一個“他者”和“野蠻者”的形象,這裡正深刻地體現了薩義德的東方主義的精髓和福柯“話語—權力—控制機制”的深刻論述——不在乎西藏問題的真相是什麼樣,只在乎根據某些精英集團的利益塑造西方需要的、想象的“西藏”;不在乎真實的“中國”是什麼,只在乎塑造一個“政治文化野蠻者”的形象,透過建構出來的“他者”和“野蠻人”形象,使得西方取得牢固的道德制高點和道德優越感。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十章 國際政治中的話語強權和話語魔方(10)
而在中國和平崛起、世界經濟重心轉向亞太地區的重要歷史階段,西方在物質生產和物質形態的力量已經不再具有優勢,這是近百年來世界未有之變局,西方某些精英集團感到了空前的失落和緊迫,因為話語權的力量畢竟是建築在物質形態力量的基礎之上的,當德國的世界GDP第三和世界出口貿易出口冠軍的位置在短時間之內要易手給東方的中國的時候,當中國追趕美國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亮的時候,一場精心設計的羞辱中國的大戲在奧運之年拉開序幕。其目的在於就算不能阻撓世界經濟重心的東移,也要竭盡全力用話語權和文化霸權的形式將中國塑造成為一個“野蠻者”,而這個“野蠻者”的崛起是西方世界的大敵(其實是某些心態陰暗的人士心中想象出來的敵人),透過文化領域裡依然保留的絕對話語權優勢地位打擊中國,損毀中國的國際形象,遲滯、阻撓和延緩中國的崛起,就是他們的目標。他們理想的計劃是,中國在西方媒介和精英集團的合力的話語權攻擊下和資訊戰的優勢下,如同以往一樣,中國完全沒有任何還擊能力,成為“失語”者和無力辯護者,然後透過軟實力的減損來打擊中國的硬實力。
話語的支配歸根結底是謀求權力的支配,是某些西方集團仍然意圖對中國實現意志支配和權力支配的圖謀。當中國順利被“客體化”、“異化”而“失語”的時候,就是對中國可以任意實施權力支配和擺佈中國的時候。為什麼謊言有時候在國際心戰中非常重要,其關鍵點就在於“不在乎是什麼,而在於是否我能對你實現支配關係,我能否讓你失語說不出話來”。因此西藏問題的確不是“*”問題、“*”問題和“宗教自由”的問題,而是精心準備的一場國際心理戰和話語權戰,因為中國無論如何*和*,只要不讓西*立,西方那些貌似公正的全球媒介和精英集團就永遠不會滿意。而中國民眾在2008年的出色表現證明了中國不甘做一個話語權的弱者,不甘心永遠作為西方某些集團的“東方主義”投射,於是抗爭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