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戈刪了又添，添了又刪。

思來想去，他又不想看問題回答，就心煩意亂地退了瀏覽介面。

在qq上逗留了一會，進了會方漾的空間，看完退出，刪除記錄。餘光瞥見某人正吃得高興，陳褚戈視若無睹，接著去逛方漾的朋友圈。

她朋友圈動態是三天可見。

只能看見最新的一條。

昨晚凌晨一點發的。

一張半日圖，太陽垂落在天際線，從天空的澄澈度和太陽的強光度來看，這應該是日出，不是日落。

文案是三個字。

【好看嗎】

陳褚戈指腹輕點，圖片瞬間放大充斥螢幕。

長按圖片，儲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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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陳褚戈和陳父，還有她爸方耀南就要走了。陳褚戈在玄關處換鞋，何麗萍讓方漾去給他們按個電梯。

方漾站在電梯口，給他們按電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去參加那個比賽嗎？”方漾看了眼陳褚戈，問。

氣氛卻突然沉默了一會。

陳楚河先開了口：“阿褚。”

“怎麼回事，這孩子，”陳楚河看了看方耀南，眼神裡有無奈，“漾漾問你話呢。”

方漾抿抿唇，剛想說不回答也沒關係，但陳褚戈在通道感應燈燈光倏爾暗下的時候開了口，燈也因此重新亮起。

“那你來看嗎？”他問，又補了一句，沉聲，“如果我參加的話。”

“……”

“……啊？”

方耀南跟陳楚河互相使了一個眼神，像是都從對方的眼睛裡讀到了什麼，心照不宣地沒有開口。

方漾撓撓頭：“我……我應該去不了。”

她早說好了要跟爸媽和方航去東京。

等期末考試結束，寒假的時候，過年那幾天也不一定會回來。

此時電梯升起，門緩緩開啟，陳褚戈淡淡地嗯了一聲，進了電梯。

隨後方耀南和陳父也前後腳。

方漾對他們揮手，臉上儘量笑起來，陳褚戈一直盯著她讓她很不自在，好在電梯門最後還是關上了。

方漾長吁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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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試來得很快。

華城高中的期末考試，每天只考一科，為期四天。

漫長的四天。

磨人又抓心撓肝。

第一天考完，大家心情都還不錯，畢竟語文這東西也不難。冬日裡大家都不出教室，所以方漾給窗戶開了個縫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