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像樣,要推他一把。
所以,時機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有天,泰可怡突然急性腸胃炎發作,是周子卿滿頭大汗的將她背到醫院就診。
他氣憤的打電話給他吐槽:“該死的破地方,救護車也他媽能壞掉!”
揹著一個成年女性奔走十公里,無數次累的手臂虛脫將要背不住身後的人。
又無數次用意念再次重振旗鼓。
看著已經被治療上的對方,周子卿使勁兒的揉著自己的胳膊,暗自發下決心,是時候該鍛鍊了。
不然,想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
病床上虛弱的人看著旁邊滿頭大汗的周子卿,微微的扯出嘴角,輕聲的說了句謝謝。
他聽後,抿著嘴不說話。
沉默了許久,才說道∶“只有謝謝嗎…”
人在虛弱的時候是最容易被感動的,那種由內而外的脆弱,勢必要找一個安全可靠的懷抱來支撐著溫暖。
泰可怡有些紅了眼眶,不知道是被對方感動的,還是身體疼得實在難受。
反正他們兩個就這樣在一起了,搞得李謹言瘋狂的吐槽,他一點都不想當電燈泡。
“你們兩個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大聲的嚷叫沒有得來二人的安撫,只讓他看見,泰可怡在笑彎彎著眼睛整理周子卿額前的碎髮。
粉紅色的泡泡無形的瀰漫在兩人的身旁。
這讓李謹言更加氣憤。
其實當初早在精神病院,聽見李謹言帶進來訊息,說她要和周子堇定親的時候,自己的心裡就已經有數了。
那段感情註定要留在異國他鄉。
就像曾經懦弱的自己也註定要留在那裡守候。
都說畢業是分手季,這個魔咒對於當初的周子卿來說也不例外。
他呆呆地聽著對面的人提了分手,並且給了他一個根本無法挽留的解釋。
“我知道你的身份,想必經過了相處的這幾年,你也定然知道了我的。”
“那又如何?”
“我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既然沒有未來,不如趁早結束的好。”
說話間的語氣冷冰冰,全然沒有了往日裡溫暖的模樣。
“我會去求我父親,讓咱們兩個在一起。”
雖然不願意面對周正那嚴厲的面孔,但為了她,他願意一試。
“不必了。就算你能說服你家裡,我也無法向我家裡交代。”
這話說的輕巧,她走的也同樣輕巧。
她就這樣輕輕的揮了揮衣袖,彷彿曾經的真摯感情只當是雲彩,就那樣輕飄飄的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