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
“郎君想什麼?”
“酒坊之事,與家中無關。”
“不許搶奴奴的生意。”
“好,便不搶。”張軍笑了笑,在娘子臉上捏了捏,扭頭去看小馬上的女兒:“清禪,那滾滾有了孩子了,你要不要去看?”
“不許。”大娘子馬上緊張起來,叫了一聲又感覺自己有些急了,羞著臉拉住張軍的袖子:“郎君,貓熊兇悍,郎君三思。”
“不妨事,那貓熊的小崽只不過花奴一般大,憨態可掬,不會傷人的。”
大娘子低頭去看了看圍著一家三口打轉的花奴,滿臉的不相信:“只有這般大小?”
“是。那滾滾的娘子墜入了深溝,被某帶人救了出來,那崽兒便只有這麼大,也似小狗一般粘人吠叫。”
大娘子還是將信將疑,怎麼也無法想像那麼高壯的獏獸會有這麼大點的孩子。
張軍指了指清禪:“嬰兒初生也不過是幾拳大小,都是一般。”
“清禪要去。”小清禪扶著鞍橋看向娘娘。
“可為友伴,”張軍按了按大娘的肩膀:“彼此同生共長。獸類單純,忠貞不二,將來也可庇護清禪幾分。”
“獏獸也可懂得人言麼?”
“相處時日久了自然能懂,獏獸本性聰慧,只是不能人語。”張軍看了看花奴和紫奴:“獸畜皆如此,花奴不就是這樣嘛。”
花奴聽到自己的名字,抬頭看了看張軍,叫了一聲。
“嗯,你聰明,知道某在說你。”張軍蹲下來給花奴抓了抓背脊。他不太喜歡鬆獅的樣子,不過也並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