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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回 靈臺明淨

早知他們甘冒不韙,別瞧現在應允的痛快,等走了之後,如故會前往雁山尋事。”

安子衣忍不住無名火大起,寶劍一橫,喝道:“無工夫聽你們聒噪,要打便打!”

青衫女子嚇了一跳,道:“雙兒姐姐,這姓易的究竟何人?”

白衣女子注視著安子衣,小聲道:“揣測是雁山亭衛,風舟哥哥教出的徒弟。”

青衫女子神色詫異,驚道:“你問了嗎,他可知風舟哥哥行蹤?”

白衣女子略搖了搖頭道:“問也白問,風舟行蹤乃雁山機密。”

便在這時,張春卿忽地跳將出來,道:“小子,不才來領教閣下高招!”

安子衣與他鬥了兩次,一直在潛心思索太乙劍法秘奧所在。但見對方揮動寶劍輕飄飄的刺來削去,全是靈動飛翔的單劍路子,招數方位與先前恰恰相反,但終歸逃不出道教訣竅。心想:“是了,他適才從始招使出,現在隨心所欲施展,難怪有些匪夷所思。”當下穩紮穩打,循序漸進。

張春卿也暗暗思量:“這小子使來使去,也就這一十八式。捱鬥二十餘合,我定然取勝。”隨即一招“偷步掃蹄”式急功上前。

安子衣錯步往右閃過,手中寶劍向下一擊。噹的一聲脆響,兩人各自震退了三步。

張春卿一著得手,心中忍不住大悅,隨即凝神找尋對方劍招破綻,欲乘隙一擊成功。

安子衣此時才明白,自己的內勁和他相差甚遠,稍一轉念:“他能隨心所欲使出,我為何不可?”想到這,也自碧雪劍法最後一招鋪天蓋地,忽地跳到居中一招“雪虐風饕”式。

張春卿見他寶劍嗖嗖幌動,中路實是無隙可乘,陡然平射而起,使招“怪蟒翻身”式襲他下路。

安子衣登時大驚,慌一招“白雪紛飛”式格擋。

張春卿接著劍出“金攬連環”式連刺三劍,招招點向他周身大穴。

忽聽白衣女子叫道:“後躍反腕,斬他右臂!”

安子衣不及多想,按法揮劍忽地劈將下來。

耳聞青衫女子俏生生的道:“雙兒姐姐,這不是玉霖劍法中的蜻蜓點水麼?”

張春卿見他突然變招,急忙單足一點騰在半空。持劍使招“上步連環”式,飛撲而至。

白衣女子又叫道:“伏身踏左,劍走乾位。”

安子衣看上一招逼退敵人,業已對他深信不疑,屈膝斜斜一閃,舉劍疾刺過去。

張春卿漸漸竟然有些手忙腳亂,寶劍使招“犀牛望月”式磕他劍身。

安子衣不聞白衣女子聲音,便隨意出了一招“傲雪尋風”式運勁一迎。

張春卿見他右側肩頭和腋下露出破綻,長劍忽地使招“順風掃葉”式掃來。

果然白衣女子復叫道:“腳踏坎位,撤劍反削!”

安子衣身形微晃,仗劍咻地斜斬而下。只聽“刺啦”作響,對方衣襟便教寶劍劃下一片。

張春卿忍不住張口罵道:“我把你個小賤人,找死麼!”

張冬君單掌豎起,道:“為公平起見,請女施主禁聲觀戰!”

白衣女子冷笑一聲,道:“爾等兩陣落敗尚不肯認栽,還有甚麼公平可言?”話雖如此說,但也不再指點安子衣。

堪堪十餘招過後,張春卿遂立於上風,只見他長劍已然掄轉,疾刺敵人右邊腰際。

安子衣慌亂中猝不及防,“呲呲”肩頭連中了兩劍,雖然著肉甚淺,但也戳了兩個小孔。鮮血汩汩外溢,頃刻之間沁溼了衣衫。

張春卿禁不住暗付:“趁現在我一劍殺了他,省得那女子在旁側胡言亂語!”驟然寶劍挽起無數劍花,閃電般向對方胸口刺到。

電石火花之時,猛聽青衫女子喊道:“抽刀斷水!”

安子衣禁不住一怔,心想:“抽刀斷水是甚麼招式?”他在這正恍惚之間。

張春卿“噗嗤”一劍,正中他的胸口。

青衫女子大聲嗔道:“你是雕籠木雞麼,怎不知見機行事?”

白衣女子道:“妹妹,他沒學過玉霖劍法,如何明白你意欲何為?”

安子衣心下一凜,心道:“原來二位姑娘所指點的招式,乃玉霖劍法,適才白衣姐姐那幾招我還記得,莫如夾雜其中使將出來。”思畢,一招玉霖劍法中的“蛟龍戲水”式攻向對方。

張春卿飛身寶劍揮起,正要將對方斃命當場。

安子衣“靈狐踏雪”低頭已從他臂下鑽過,劍柄回撩,使出玉霖劍法中的“望穿秋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