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得厲害。
秦銘見狀,還是不耐煩的讓人搬了把椅子讓李錦安坐下。
李錦安定了定神,道:“我雖是從西夏國來的,可是我也是被人脅迫的。現在我願意供出背後主使,只求大人能饒我一命。”
秦銘顯然不相信她的話,正在考慮要不要將李錦安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了。
李錦安似乎是看穿了秦銘的心事,有氣無力的道:“秦指揮,這件事情其他牢房關押的犯人都知道了,還有你的那些屬下,他們可都聽到了。若是我還沒有接受審訊就不明不白的死了,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秦指揮可想過後果?”
,!
聞言,秦銘緊了緊拳頭。
他確實是想悄無聲息的弄死李錦安,可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嚷嚷得大家都知道了。
他嘆了口氣,叫來了人審問李錦安。
秦銘審,有專門的人負責記錄。
“我乃現任江州刺史陸政言的庶女陸書瑜,早些年陸政言就和桑蘭勾搭上了”
她在心裡默默的為桑蘭道歉,事情發展到現在,她不得不胡謅一通。
在她的供詞裡,絲毫沒有隱瞞自己同李偲偲和陸家的關係。只是去西夏國變成了陸政言用李偲偲來威脅她,她才去的,現在回來也是陸政言勾結西夏國,意圖謀反。
她陸書茉不是愛胡謅嗎?她陸書茉不是瘋狂得緊嗎?
那自己就比她還要瘋狂。
不就是說謊嗎?誰不會啊!
她明白,若是自己再不做些什麼,恐怕等不到池懷北來救她,她就得莫名其妙的死在獄中了。
與其那樣,還不如新仇舊恨一起算。
秦銘捏著記錄口供的手骨節微微泛白,他還是不相信,起身一把捏著李錦安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
他想在李錦安的眼睛裡尋覓到說謊的痕跡,但李錦安對上秦銘陰冷的眸子,竟是無比的自信和冷靜,沒有絲毫的畏懼。
秦銘低吼道:“你最好沒有騙我,若不然,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李錦安冷笑,“秦指揮好生奇怪,以前我不招供,你逼著我招供。現在我招供了,你反而不信了。”
她毫不猶豫的回懟:“秦指揮手眼通天,儘管去查啊!當年他們給我立的墳還在那兒,你們去刨開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人啊!”
:()醉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