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連串的數值調節好之後,他用鏡頭對準我:“有點疼,你忍一下。”
說罷,喀嚓一聲,他摁下快門。
一道金黃色的光芒,驟然從鏡頭中亮起,將我籠罩起來。
與此同時,一種魂魄彷彿被撕碎的劇痛,充斥我全身。
“啊!!”我猝不及防,發出吃痛的低吼聲。
這種程度的痛,秦老管它叫有點疼?!
衛淵顯然也沒想到這拍個片能痛到我魂魄都在顫抖。
他面色一變,身體一閃,人已經衝到秦老面前,去奪他
手中的相機:“夠了,她已經快疼哭了,你還不趕快住手!”
“是你住手!聻氣外洩,路過的生人死魂都會被聻氣蠶食,不抓緊解決這個情況,你難道想讓她一直困在這荒山野嶺裡?”
東方葉也閃現過去,與衛淵爭奪秦老的單反相機。
倆人速度都很快,只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交疊在一起幾秒,很快又分開。
相機在短暫的交鋒中,被東方葉奪走,重新交還給秦老。
我也在這打斷中得以喘息,只覺那金光似乎化成了萬根金針,將我的聻魂穿透了一遍。
四周的聻氣也隨著我的情緒起伏,而瘋狂翻湧。
好在秦老早有準備,在拍片之前,就已經將所有人撤離我的攻擊範圍。
此刻他笑呵呵的臉龐上也浮現出少許疑惑,似乎過往的經歷中沒遇見過像我這麼疼的,看著我遲疑道:“每個人體質不同,你好像對檢測射線的反應特別敏感,還能繼續嗎?要不要先緩一緩,明天再檢測?”
我搖搖頭,咬牙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以我現在的情況,確實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不然誰靠近我都受傷,我豈不是變成了生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