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外,沒有外傷。
眼下我雖然看不見魂魄,卻也知道這具肉身目前處於失魂狀態。
確認這年輕女人的血液,不是出自舍友,我皺眉道:“你光聞聞血液,就能聞出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很稀罕嗎?”
衛淵被我問的白了我一眼:“別說我是狐族首領,就是普通一隻成了年的狐狸,也能透過嗅覺,聞出這些資訊。”
“每一個生命的資訊,其實都隱藏在她的體液裡。”
“是嗎?六六六啊!”我不走心的獻上一波馬屁,從他之前說葉家的隨便一個孩子,都能畫出深奧的“一刀流”符籙,我就知道這頭狐狸說話的水分有多大。
但隨即,我就想起來一件事情。
以前去公園玩的時候,常見遛狗的人,牽著小狗圍著樹莊轉來轉去。
那些狗的主人說:“小狗可以透過嗅聞其他同類留在上面的氣味兒,分辨氣味主人的資訊素。”
對方是公的母的,是不是處於發情期,長得漂不漂亮,他們透過嗅聞資訊素,都能得到答案。
所以衛淵剛才嗅聞血液,就跟公園裡圍著樹樁轉圈的小狗一樣,都是透過別人的體驗,獲得對方的資訊素?
我試探道:“那這血液的主人,長得好看嗎?”
“醜。”衛淵乾脆利落的吐出一個字,語氣十分肯定。
我這下信了衛淵的話,看來衛淵真的可以透過體液,獲得資訊素。
“那你能循著這血液的味道,找到這雙鞋的出處嗎?”我急忙問。
以衛淵的能力,分辨味道,尋找源頭應該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吧?
衛淵卻眉頭一挑,磨著後槽牙看向我,語氣陰沉:“你把我當狗了?”
我連連搖頭,再次送上一波馬屁:“怎麼可能呢?狐狸大人,你的嗅覺一定比狗靈驗許多被啊,這種氣味的複雜程度,狗腦子可不好分辨出來,一定得是聰明威武的狐狸首領,才能辨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