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愛住多久就多久。”非常君熱情邀請,“可將意琦行、一留衣都帶上。”
“好啊!他倆想是樂意。這段時間,我要往江湖行,好友要……”
一把嶙峋的骨刀,插入兩人中間。非常君見來人針對綺羅生,驚呼道:“小心!”
綺羅生摺扇敲額:“最光陰,我真不是你要尋的九千勝。”
“切,我不找他,我找你。”最光陰戴著狗頭面具,嘴裡叨著一根狗尾巴草。
小蜜桃鄙視地看了他的主人一眼,歡歡喜喜地蹦到綺羅生面前,與他打招呼。
白皙的手握住小蜜桃的爪子,綺羅生笑道:“好久不見,小蜜桃。”
小蜜桃點頭如搗蒜,伸過狗頭讓綺羅生撫摸。
“切。”最光陰吃味地望了傻狗一眼。
小蜜桃滿足地被綺羅生撫摸了一把,傲嬌地給了最光陰一個冷哼。
非常君噗嗤一聲,這一狗一人有趣。
陌生的笑聲,引起了這一狗一人的注意。最光陰瞟了非常君一眼,沒了興趣。
小蜜桃踱著步子,邁到非常君面前,這人身上有好吃的。
非常君與它招呼道:“你叫小蜜桃?”
小蜜桃點點頭,快給吃的。
許是非常君聽懂了狗言,將一包酒糟魚取出,一層層地開啟紙皮。
按耐不住的小蜜桃前肢蜷縮,後肢站起。非常君彎下腰它看清楚紙包裡的魚。拿出一條,遞到小蜜桃嘴邊。
正打算喂第二條,眼前一暗,狗頭的刀者鼻翼翕動,略略不好意思道:“能給我嚐嚐嗎?”
非常君詫異了,飛快地用眼神詢問綺羅生。
綺羅生以扇遮面,無奈點點頭。有個將自己當作狗的朋友,是什麼,相信好友很快就能體會了。